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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宋天天扭捏著,“也沒有幾次嘛。”
只是以往她想逃的時候他就會這放她逃,這次還是頭一次把她堵在房裡。
“是沒有幾次,一年多而已。”白南之微笑,“你下次不願意的時候,可以不用先擺出一副好像很願意的模樣。”
宋天天辯解道,“就算我本來是願意的,但是你這麼猴急,還不准我害怕嗎?”
天地良心!小半個時辰了,他輕言細語了小半個時辰,連衣裳都沒扒光,這叫猴急?雖然這種事情不值得自豪,但是如果連他都算猴急的話,這世上就真沒不猴急的男人了。
宋天天猶自道,“而且我……我、我很緊張啊!”
“我也很緊張。”白南之盯著宋天天上下打量了許久,半晌後又道,“如果不把你死死摁牢在床上,就沒法做到最後一步,是嗎?”
宋天天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如果他將她死死摁牢在床上……宋天天突然又開始期待起來。
白南之嘆了口氣道,“我不想逼你。”
宋天天紅著臉緊閉著嘴。
這種時候她應該說些什麼?“啊啊沒關係請盡情逼著我吧,其實真的只用緊緊逼著我就可以了。”這種話她實在說不出口啊!
片刻後白南之收回了摁在門沿上的手,走回床邊坐著,“算了,隨你吧。”
宋天天站在那兒很失落地看著他。
但是白南之低垂著眼簾在那猶自傷感著,“我本就對不起你,又如何能逼你?”壓根就沒有看到她那眼神。
宋天天在那用手指攪了攪衣角,倒底還是沒勇氣說點什麼,只得默默調整好心情,想著“反正機會還多的是,下次再說唄”,再度拉開了房門。
“等等。”白南之忽然又叫住了她,伸手指了指床上,“你還是就睡這兒吧,我不碰你就是。”
宋天天萬分詫異地望著他,“為什麼?”
“……沒什麼。”其實緣由只是因為他看她房裡的某封信不爽,但是他不會承認他不爽。
然後,這一晚上……可真是煎熬啊!
宋天天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期待到了天明,但是想不到白南之真的那樣正直,說不碰她就真的沒有碰過她!
宋天天痛苦極了。
雖然只能看到他的後腦勺,但是她真的睡不著……
於是第二天晚上,白南之再次試圖要求宋天天睡在他床上的時候,他便被宋天天果斷給踹下去打了地鋪。
在白南之打了整整半個月地鋪之後,某天宋天天偶然回到自己寢宮看了眼,望見了掛在自己床頭的某封信,這才若有所悟。
之後又過了半個月,宋天天看白南之每天打地鋪看著心疼,便命人將那封信給撤了下去。
再之後,宋天天再要回自家寢宮去睡,白南之果然就沒再阻攔。
“這傢伙!”宋天天躺在自家床上望著那面牆,憤憤不平地想著:這樣彆扭不坦白,活該要打一個月的地鋪!
然而,就在宋天天將裴竹的那封信給撤下了不到一個月之後,前線便又傳來訊息:八月了,又秋收了,那傢伙又領、兵、來、搶了。
而且又已經跑回去了。
宋天天望著這戰報,抽了抽嘴角,寫摺子大罵了邊防將領一頓,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裴竹一搶就連搶了三次,每次搶一點就跑,打又打不到,說實話,宋天天都麻木了。
現在的重中之重還是休養生息,雖然北邊諸地因為北國和裴竹的不斷騷擾,一直無法得到很好的恢復,但是在整個國家的大局之下,還是隻能隨他去了。
嘉希十九年新年時,宋天天正算著距離大災過去已經快三年,宗吾國應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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