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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只不過,我於你還有用處,對不對?你說得對,我畢竟是笑笑的生父,想讓我做什麼,交待一聲就行,不需要拐彎抹角,玩弄心計。”
“好,”她爽快答應。
“傅傳玉那件事——”
她含諷笑:“你是不是也想發揮一下你的正義感,譴責我的心狠手辣?”
“不,”耿紹昀搖頭:“如果我是你,我會當作眾多元老的面當場處決她,你剛上位,那些叔伯前輩未必全都服你,需要立威;處決後,再讓人好好安置她的後事,所謂恩威並施。而不是應承放她一條生路,再逼她走投無路,這樣容易讓別人病詬你沒有信義。”
“讓她死得太痛快,豈不是便宜了她?”
“結果都一樣,不是嗎,何必在乎過程。”
“我和你不同,”杜惜若冷笑:“你只在乎結果,我卻過程和結果全部在乎,任何人欠我們父女的,在我沒有連本帶利討還之前,想死都不行。至於那些叔伯前輩,只要不礙事,面子上我會給予充分的尊重,如果一定要成為我的絆腳石,我只好一腳踏開。”
“你確定每一次都能順利踢開絆腳石,而不傷到自己的腳?”
“不是還有你嗎,”她狡黠一笑:“難道你會袖手旁觀?”
“是,我不會。”他笑著說,眉宇卻不由自主微微蹙起,深邃的眼眸中隱隱有一絲惆悵,他和她之間,只這樣了嗎?
……
第七十四章
紐約總部的事務暫告一個段落,杜惜若把笑笑託付給耿紹昀,隨即回國。蔡文濤來接班機,一見面就沒好氣:“我說,你一個女人逞什麼強,好好在家照顧孩子,有空做做美容、逛逛街。衝鋒打拚從來是男人的事,有紹昀那樣的男人為你撐住天,你怎麼就不懂得充分依靠,安心享受生活呢?”
杜惜若把行李扔給他,不屑的“嗤”一聲,“男人要是靠得住,豬都會飛上樹了。”
“這叫什麼話?”蔡文濤認命的替她拿著行李,一邊向停車場走去,一邊說:“好男人有的是,因為一次無心的過錯,就把別人全盤否決,未免有失公平。做人有時候不能太過於固執,你還年輕,難不成準備孤伶伶過一輩,到了晚年連個說話的伴都沒有。”
杜惜若瞪他一眼:“天下男人除了耿紹昀都死光了?”
“經歷了太陽的光芒,你還看上螢火蟲嗎?”說著話,已經走了車旁,蔡文濤頗有風度的先為她拉開車門。
杜惜若不以為然的撇一下唇角:“什麼太陽的光芒,頂多是一根小蠟燭。”轉身上車,“砰”一下拉上車門。
蔡文濤啼笑皆非,轉到另一側拉開駕駛的門,上車啟動,“我是站在鐵哥們的立場給你一點善意的忠告,要換作別的女人,我甩都懶得甩她。”
杜惜若想起耿紹昀的話,不由笑:“有人對我說,他和女人什麼關係都有可能,唯獨不可能成為鐵哥們。”
“男的?”
“嗯。”
“這個當然,如果不是欠了你太多錢,我也不可能和你做鐵哥們,我們的鐵哥們關係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之上。”
杜惜若轉頭看他:“什麼意思?”
“你知道真正的鐵哥們是什麼樣子的?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有酒同喝,有床同睡。男人和女人做鐵哥們,要麼是男人身體欠安,要麼是女人沒有一點女人的味道。否則,嘿嘿——”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對著杜惜若比劃了一個“S”型的曲線,“面對著這樣一個形狀的鐵哥們,朝夕相處,不到床上去培養感情,還真對不起——”
看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杜惜若暴打他一拳,“混球,”
蔡文濤斂起了笑容,一本正經說:“惜若,我和紹昀從中學時代開始相識,一起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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