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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這柳枝姐姐兩顆渾圓,那可真不同於一般的大,不是普通的圓,也並非尋常的軟。
尤其大,特別圓,格外軟!
哪裡只有二兩?分明是半斤還多!
僵硬片刻後,封薔猛地一個激靈,忙挺了挺身,正直道:&ldo;柳枝姐姐,咱們有話好好說,你離我有些近了。&rdo;
柳枝眨巴著眼,神色倒也無不正經。
她道:&ldo;你我同為女子,自然捱得近些,四小姐怎的羞了不成?&rdo;
封薔微側著半張臉,其上隱隱得見一抹紅雲,果真羞得不成。
見狀,柳枝更加覺得好玩,兩手便故意又緊了緊,還道:&ldo;四小姐不給我抱哪裡行,這馬兒實在高得厲害,摔了奴家可怎麼是好?&rdo;
&ldo;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我……&rdo;
罷了,抱著就抱著吧。想她平日裡刀山火海渾然不怕,夜叉敢往老爹頭上砸,給一個弱女子抱抱怎麼就不行了?
可以的!沒問題的!
四個人兩匹馬,一路踩著烏德琴音,腳程比之前快了不少。
突厥人獨愛烏德琴這門樂器,一旦過關就再也少見,也少有人演奏的來。
這東西外形圓潤,橫抱著彈,比琵琶多了六根琴絃,演奏起曲子來獨特發悶,恍若突厥女子的喃喃淺唱。
琴聲由遠及近,飄渺未定,沙普爾跟著一同哼哼。
儘管同為男子,沙普爾身後的溫縈卻不像柳枝那般說抱就抱,兩手只是死死捏著那革鞍沿子不放。
二者相較,當真是柳枝那邊舒坦極了。
溫縈看著封薔,看著她身後纏黏上來,如膠似漆的柳枝姑娘。
他看到柳枝附耳低言,看到封薔含羞帶笑……兩個人咬著耳朵,在說什麼呢?
一紅一白兩匹駿馬離得著實太遠,饒是溫縈豎起耳朵想聽,卻是什麼都聽不真切。
不知端的,心裡真不叫個滋味。
似乎從來都是這樣‐‐封薔這人天生愛和妓子打成一片,邊城有那小墨蘭公子,回了麟關還有墨雲,現在又成了柳枝。
那柳枝方才還跟封薔冰不融炭不洽,誰也不入誰眼。
現在只是同在一匹馬上呆了小會兒,何以就仿若閨中好友一樣親密無間了?
‐‐只瞧著柳枝衣衫不整,被擄走時身上那薄薄一層綃紗舞衣,早讓突厥人撕成了布條兒。除卻自己方才好心貢獻的對襟大氅以外,再無別的物件遮羞。
那麼她現在摟的封薔死緊,大氅又裹在背上……雖說都是女子,卻也不成體統!
他們這些煙花柳巷,章臺閣樓裡混出來的人,往往男女通吃,什麼客官也服侍。
至於客官是男是女,或老或少。
那都是些無謂浮雲,全憑鴇母安排,客人喜好罷了。
娼妓畢竟不能等同常人,溫縈身在其中,真是再清楚不過。他越往下想,越往深究,臉色也就越是難看。
據封薔隻言片語所稱,雖然墨雲對這柳枝姑娘真是為一往情深,柳枝則不然。
她根本看不上墨雲這種賤籍男子,只喜歡攀附財權,抱那些嫖客的大腿。
封薔有錢,有權,還有尋常人力不能及的渾身武藝,長得好看,性格也不錯。
女子做起那事來,又比男子輕柔得多,任誰會不喜歡呢?
反正他是喜歡極了,溫縈兀自在心裡總結道。
她個性張揚,優點多且明顯,尋常人只需稍適接觸就不愁看不出來,也很難不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