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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然然,你眼中有淚哦!”
錢然這才發現,自己被這首歌給感動了。這麼多年了,自己以為自己都不再熱血,自己以為自己變得冷漠了,沒有想到,一首歌就將自己打動了。軍歌,這就是最好的軍歌,一定要讓所有的兵士都熟悉他。
“哎呀~~~非禮呀~~~”
錢然撲倒華胥夢,王憐清寶寶在一旁大叫著拉扯。屋外,有人被驚起。
不過半個月,錢然下兵士耳熟能唱,再數月,這曲子傳唱全國。
“這曲‘說句心裡話’很好,也許,我該將錢然他……”那高高在上之人若有所思,立於一旁的公公微笑以待。
第二十七章 邪魅妖嬈一枝花
華胥夢總覺得這幾天很不自在,究竟如何不自在,他也說不上來。
“爹爹,你怎麼啦?”王憐清寶寶好奇地看著華胥夢,眼中滿是不解,她也不明白,華胥夢這幾天似乎心緒不寧。
“沒什麼,只是覺得……”覺得什麼,華胥夢還是說不出來。本來就沒有什麼,自然說不出來。華胥夢自己都感覺有些神經過敏了,遂嘆了口氣搖搖頭。
王憐清寶寶再聰明也是不可能體悟華胥夢的感覺的,她只能茫然地看著華胥夢。看看窗外,王憐清寶寶琢磨著春天怎麼說也過去了呀!
又一日,華胥夢安頓好了寶寶,在房中看書,錢然書房中的擺設兵書全都給他抱來看了。錢然在心裡感嘆:書呀書呀,你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被他給摸了。隨即又哀怨:如此良辰美景,他一威武之人居然要舉杯空對月,怎能不感慨唏噓呢!
華胥夢看著看著就覺得眼睛有些乾澀,託著的下巴也越發沉重了,最後索性眯瞪了起來。不過,沒有一刻,華胥夢卻被房頂上的微不可聞的踩踏聲給驚醒了。
“誰?”華胥夢警惕地問道。
卻沒有人回答。
華胥夢以王憐清寶寶的安慰為重,沒有貿然出門,只待得那腳步聲消失。
翌日,總兵府邸書房。
“什麼,你說有賊人入我總兵府?”錢然乍聞此事,跳了起來。這還了得,他一個武將,府邸讓人自由來去尚無人知曉,若是賊人武功高強還說得過去,若賊人不過宵小,那他錢然當真面上無光。
“然然,不會是家賊吧?”王憐清寶寶隨便說著。
錢然又是一跳,家賊?若是家賊,此舉,是何意?是專門針對華胥夢還是在提醒自己什麼?錢然皺著眉頭,深思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華胥夢淡淡道:“與其在這裡胡亂猜測,不如請君入甕。”
“胥夢這是何意?”
“這幾日我總覺得心緒不寧,昨日方知緣由,原來是被人盯著。這人武功當是不錯,若不是昨日假寐尚不得發現。此人來意不明,我怕傷了寶寶故未能追過去。若安之你能夠幫我,我當擒此莫名之人。”
“好!”錢然也想弄明白緣由。
自商議後,華胥夢每日晚都會如那日一般在房中小坐,可恨那人竟然不出現了。華胥夢再想莫非打草驚蛇了。可心中不甘,所以堅持著。又過了三日,華胥夢索性放了書本,提著錢然的劍去了院子中,月下美人舞劍,風景煞是好看。
舞著舞著,華胥夢的思緒就飄遠了。想去很久以前,自己曾在一片花海中獨自舞劍,有個人走過來,嘴角噙著笑容,模樣俊逸還帶著一分佯裝的輕佻。那人說華胥夢舞劍舞的好看,讓他以為遇見了花神。華胥夢卻指劍向地,花瓣圈成漣漪,朝著那人盡數打了過去,那人卻只是站著不避,碎落的花瓣盡數落在了他的身上。華胥夢嬉笑著說他比他更似花神。那人卻說花神當是美的不染纖塵的,他,不配。
思緒放遠,華胥夢舞得更隨性,彷彿那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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