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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還能將瀾公子拒之門外。”意有所指的吐出這麼一句話,祁溟月臉上笑意盈盈,那笑,溫柔至極,卻無由的令瀾瑾心生不安,只見他含著笑,不疾不徐的繼續說道:“今日,子堯便允了你追隨之願,從今往後,你需聽我號令,不可違背,你可願意?”
對這位殿下施以算計,不僅未令他生怒,反倒忽然允了此事,果真處處透著古怪,瀾瑾雖是懷疑,但終於有一事合了自己的心意,如何會拒絕,鞠躬行了禮,口中說道:“瀾瑾遵命。”這麼一來,那任務他總算是完成了一半了。
“如此甚好。”聽他這麼說,祁溟月滿意的微微頷首,側首與懷抱他的祁詡天對視一眼,眼中同時閃過了一道詭秘的笑意,瀾瑾既然敢惹到他的頭上,他自然不會輕易將他放過。
瀾瑾並未瞧見那二人的神情,臉上掛起來那嬉笑之色,他對在座之人拱了拱手,“今日江湖同道都在,不如做個見證吧,我主已答允,往後瀾瑾便奉水月公子程子堯為主,不論生死,追隨身側,凡是我主所需,瀾瑾盡皆奉上,絕無二話。”
見最後結果真是如此,瀾瑾仍是追隨了暗皇身側的水月公子,再聽瀾瑾所言,似乎亦是暗示著圖謀天下之意,眾人的面上不禁微微變色,不等有人再問座上之人打算如何安置瀾瑾,是否會啟出寶藏,以圖天下,卻見原本安坐在暗皇懷中的那抹瑩白身影忽然站起身來。
“凡我所需,盡皆奉上,這話……說的倒是頗合我意。”忍著身下的不適,祁溟月慢慢踱著步,走到了瀾瑾身前,“果真是不論我要何物,你都可奉上?”為了瞭解瀾瑾所圖,服了那古怪的藥物,沒想到那藥性如此厲害,雖讓他料到了瀾瑾之意,但是“代價”卻也不小,即便是有白芙,那場激烈的交歡卻仍是讓他幾乎下不得床來。
思及昨日狂亂,還有那混著 痛楚和歡愉的感受,讓他一看到瀾瑾臉上的笑容,便有種想將他撕碎的衝動,而今藥性已解,但此事卻令得父皇險些便成了他洩慾之用,沉吟著如何讓瀾瑾也“驚喜”一回,他微微斂下了眼,周遭卻忽然被熟悉的氣息包圍,一抬眼,便迎上了一雙帶著笑意與擔心的眼眸,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清晰的話語,“若是不適,便靠著父皇,昨日溟兒要的那般熱切,父皇怕溟兒今日要難受一天了。”
含著擔憂的話語越說越顯曖昧輕佻,身子已被攬在父皇懷中,抬望眼,周遭眾人卻並未露出異樣之色,顯然父皇是以傳音之術說的,未曾由他人聽見,“還以為父皇會為此事不快,而今看來卻像是開心的很?”也同樣傳話過去,祁溟月斜斜瞥了一眼身側之人。
瀾瑾正在思索他先前所問是否也是對那財寶動了心,才感慨著這位殿下也終於被他說動,有意天下之時,一抬頭,卻見他雙唇微動,眼神往那暗皇瞧去,顯然兩人正在私語,突然想起,方才之問會否還有他意,一時間,他倒有些犯疑起來,未敢輕易回答。
“溟兒對父皇如此情深,父皇還有何可不快的,若有,也是對著瀾瑾,溟兒快些罰了他便是,我們也好回宮,父皇才可好好補償你昨日之痛。”輕撫著祁溟月的腰側,傳送內力為他舒緩著不適,祁詡天垂首遞去一個曖昧的眼神,才望著身前猶疑的瀾瑾,冷哼一聲,“依本尊看來,有人口中所謂的絕無二話,恐怕也只是虛言罷了。”
聽見傳音之語,再瞧見那含著玩笑與暗示之意的眼神,祁溟月忍不住揚起了唇,靠著祁詡天,也朝瀾瑾望去,“子堯便再問一回,是否果真凡我所需,你都可奉上?”
“瀾瑾既已出口,又豈會食言,我主所需,我自會奉上。”聽暗皇所言,顯然是並未將他的話當真,本就不願這位殿下與暗皇有太多牽扯,此時暗皇之言也分明是不想留他,為怕祁溟月懷疑他的誠意,瀾瑾急忙表明心跡,“不論我主所需何物,瀾瑾絕不吝惜,我主儘可拿去。”反正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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