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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軟倒在祁詡天身上,“父皇。。。。。。”低聲輕喚,祁詡天瞭然的拍撫著他的後背,“溟兒累了,我們這就回去。”說著就出了門。
門外,芷蘭和韓梓麒的侍女還是垂首站在兩旁,劉總管站在不遠處,見他們出來,又不發一語的隨侍一旁。
祁溟月忽然喃喃低語,“光刃的首領果然不同凡響,讓溟月好生期待啊。”他早就察覺,進到母妃寢宮之後,始終有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在一旁窺視保護,直到他們踏出門口才不見了,不是人的目光,而是一種旁人無法察覺的氣,就好像走進一間黑屋,雖然無法看見,但有的人仍能憑感覺感知有另一個人的存在,祁溟月在前世這類感覺就特別明顯,對於人的氣是善意還是惡意,在關鍵時刻時常會突然有所感知,沒想到這一世也是如此,看來是他靈魂中自帶的特質了。
果然劉總管猛然抬頭,第一次見到他臉上出現驚訝的表情,然後很快又恢復成了往日的平靜,只是還多了種不易察覺的恭敬,“劉易也很期待殿下的表現。”
祁溟月不禁撫額,希望這傷快些好,他等不及想要學得自保的武技了。
第八章 嫉妒
“今日覺得如何了?”祁詡天斜靠在椅上批閱奏摺,漫不經心的翻閱著那些臣子們送上來的急件,手裡如行雲流水般的批覆著,其姿態之流暢和輕鬆,讓祁溟月不禁懷疑他看的莫非不是劉易方才送來的“加急件”,而只是宮裡某位娘娘丟了個金釵想向他再討一個之類的小事。
“已過了兩月有餘,傷口早就好了。”祁溟月不疾不徐,繼續握著筆認真書寫。
祁詡天將毛筆隨手一扔,讓劉易進來把批覆完的拿出去,“在寫什麼?”
“兵策。”蒼赫的文字與他熟知的差不多,但也有所不同,類似他認識的繁體,但又稍有簡略,想要看懂並不難,只是書寫方面讓他頭疼。
“噢?抄寫兵策何用?”祁詡天走下御書房內的王座,低頭在祁溟月耳邊輕聲笑問,“難道溟兒小小年紀便想征戰沙場不成?父皇可捨不得。”
有意吹進耳中的熱氣讓祁溟月手中的筆頓了一頓,用力握緊毛筆,他向身旁之人抬起頭,“用來練字。”只要父皇不騷擾他,他應該會寫得更好些,皺眉看著紙上的字跡,他無奈的問道:“父皇看來很空閒啊,奏摺全批閱完了嗎?”
祁詡天站起身來一揮手,“那些個小事何必一本本批閱,若全交由父皇,要他們這些人何用?”說完又讓劉易把餘下的一堆全部搬了出去,“讓他們自己想辦法,等朕看了若是覺得不好,朝中不留無用之人,該如何他們自己明白。”
“是。”劉易又退了出去,知道有些人要倒黴了。
靜悄悄的御書房裡,淡淡的檀香從香爐中緩緩飄散開來,祁詡天攜著香霧走到祁溟月身邊,彎腰撥開他額前的發,仔細看那個傷口,“嗯,確實淡了,再用幾天該看不出痕跡了,白芙的效用果然不錯。”
“父皇。。。。。。”祁溟月無可奈何的放下筆,“若父皇太過空閒的話,不如去後宮走走,那些妃嬪和公子見到父皇定然開心得很。”
“無聊時去消遣消遣倒也罷了,既然溟兒在這兒陪我,父皇又怎會覺得無聊。”祁詡天把他抱到自己懷中坐下,親了親受過傷的額頭,“在炫天殿住的可還習慣?”
“若是父皇在睡覺時別把我抱的那麼緊,溟月就更習慣了。”自從住進炫天殿,祁詡天就讓他和自己一起睡,紅袖和瑩然也跟了來,專職負責他的日常瑣事。
祁詡天低下頭,和他兩額相抵,此時的距離連呼吸都近在咫尺,一大一小的兩人看著對方眼中的情緒,心中俱是一震,祁詡天心情複雜的開口,“有時父皇真擔心一覺醒來溟兒就不見了,出宮,離開父皇,這應該是你一直想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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