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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
兩人走出木樓,卻見雲如意站在樓下,一臉謹慎地看著。不遠處,杜朗默默注視一顆雪松上快要落下的積雪,皺眉思索。
“雲姨,我想到送給爹的禮物了!”孟海棠興高采烈努嘴一笑,率先走向廚房。
“是嗎?那就好!”雲如意笑笑,等楚人狂走過身邊時,輕輕說道:“不管你是誰,對別人怎麼樣,希望你不要傷害大小姐!她對你一片痴情,是無辜的!”
“前輩是在與我說話麼?”楚人狂故意大聲說道,直到孟海棠轉頭回望,才轉頭跟上,留下心中忿忿不平的雲如意。
廚房位於更大院牆一角,是一個寬大的石屋。進入其中,一男一女兩位中老年人正在忙碌著準備午餐。看到孟海棠與楚人狂走近,趕緊行禮。
楚人狂眼光掃過,兩人均是普通人,沒有習武之人的氣息,懸著的心稍稍放鬆。
廚房裡各種鮮活食物都有不少,活蹦亂跳的山雞更是有十幾只。在百獸山外圍生活近十年,叫花雞確是是楚人狂最拿得出的手藝。
孟海棠彎腰看著楚人狂熟練的動作,小手相互搓動幾下,接著放在手中哈氣。
“可惜現在是冬末春初,沒有荷葉包裹,只能用蓑衣草代替,否則味道更佳!”
楚人狂洗淨山雞,拿出各種調料塗抹,外層包上薰衣草之後,裹上一大堆泥巴,放在事先挖好的小洞裡。拍拍手笑道。
“好了,現在咱們在上面生一堆火,半個時辰之後就可以嚐嚐我的手藝!”他轉頭對身後看得聚精會神的老年廚子接著說道:“大伯,叫花雞是這種做法嗎?”
老者有一個大大的酒糟鼻,雙眼時不時泛起一股渾濁神色,顯然是酒精過度造成的後果。
“公子想必以往在外面風餐露宿跑得多,這叫花雞的手法很是純熟。要不是戒酒快兩年,我老孟真想嚐嚐公子的手藝!”
摸摸自己的酒糟鼻,老孟雙眸擠出一絲精明之色,對著楚人狂豎起大拇指。
“老孟是我父親一個村子裡出來的,除了燒菜、喝酒,一生別無他求。前年秋天,他突然戒酒,說是身體不好太累,並從我爹那裡跑到我這裡來享清福!”
老孟走後,孟海棠輕輕的告訴楚人狂,說了老孟以往喝酒鬧出的幾個笑話,自己捂嘴嗤嗤地笑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楚人狂突然有種感覺,老孟申請躲在這個山谷裡服侍孟海棠,必定另有原因。他想了想,決定有機會試探對方一下。
半個時辰過去,楚人狂扒開火堆,從洞中撈起烤焦的叫花雞。
叫花雞棗紅明亮,芳香撲鼻,吃起來板酥柔嫩。楚人狂撕下一小條雞肉,送到孟海棠嘴邊,立刻博得她的大加讚賞。
很快,孟海棠好似發現新大陸,大聲喊著雲如意與杜朗前來品嚐,銀鈴般的笑聲將心中的愉悅盡情散發。
幾天之後,孟海棠基本掌握叫花雞的製作辦法,雖說味道與火候無法與楚人狂相比,但她已經很滿足。
每次到廚房,楚人狂儘可能地與老孟搭訕,雙方談得其樂融融,相見恨晚。
老孟也是過來人,看得出孟海棠與楚人狂之間的關係,心中盤算著過不了一年半載,兩人必定將結為夫妻。是以對楚人狂也格外親熱,無所不談。
這天夜晚,楚人狂傷勢已經完全好轉,他左手提著一罈酒,右手還有一隻烤好的叫花雞走下木樓,徑直走進老孟房間。
“明天就是青衣樓樓主五十大壽,想起你我沒機會參加正席,不如今天喝一杯,聊個通宵!”
老孟正坐在一個小炭爐旁烤火,楚人狂熟門熟路地坐定,將酒與叫花雞放在桌上。
“酒麼,我戒了!”老孟搖搖手,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種飢渴,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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