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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看到了他的眼睛嗎？”

“是啊！”臨曦憶起少年紫色的、妖異的雙眸，“他的眼睛是紫色的！”

“傳說生就一雙紫眸的人，是妖魔轉世，必會給世人帶來災難！”臨洛唇角一挑，神情很奇怪。

臨曦目光閃動：“是嗎？真的是這樣？那他。。。。。。豈不是會很痛苦？”世人如果相信這一傳說，那麼少年定會為世俗所不容，那麼。。。。。。。。。。

臨洛冷笑：“臨曦，你看他的樣子，還不夠痛苦嗎？”

臨曦呆了呆，說不出話來。

“回宮！”臨洛突然吩咐一聲，當先邁步而去。

第二十三回　傷痕累累

謝客齋裡，楨顏像是欣賞什麼寶貝一樣，將臉湊到少年的臉上，看個不停。

“他全身上下就只有臉上沒有傷，你為什麼一直在看他的臉？”臨曦終於看不下去，開口表示不滿。

“就是因為臉上沒有傷，所以才好看嘛！二皇子，你難道沒有發現他長得很好嗎？比你和國君都要好看得多！”楨顏這個時候還有這份閒心。

臨曦有些哭笑不得：“亂說什麼？！多虧皇兄不在，不然有你苦頭吃！”

“怎麼會？”楨顏不以為意，終於將目光自少年臉上移開，去看少年身上的傷，“國君是位仁慈的君王！－－－這少年是怎麼回事？”

臨曦說：“在東郊竹林發現他的。我和皇兄本來是去看一看兇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的，誰知道便遇上了這少年。我們以為是兇手，誰知道不是，真叫人失望！”

楨顏突然看著他，笑得很詭異：“二皇子，你怎知這少年不是兇手？！”

“我－－－”臨曦剛說一個字，接著就啞然：對呀！他都還沒有聽這少年說過一個字，又怎麼知道他不是兇手了？到底為什麼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將這少年當做兇手看待？

“不要。。。。。。”臨曦正沉思著，那一直昏迷的少年卻突然驚叫一聲，雙手亂揮亂舞，一把就抓住了楨顏的手臂！

臨曦吃了一驚，剛要上前，楨顏一搖頭，他便停下了，急道：“他這是怎麼了？！”

楨顏神色不變：“應該是做惡夢了吧！”

少年的手在用力，指甲已經掐進楨顏的肌膚之中，楨顏卻似未覺一般。

“不要。。。。。。不要。。。。。。”少年連連叫著，嗓音嘶啞，令人心疼！

楨顏也不動，任由他掐著自己的手臂。漸漸的，他的聲音低下去，人也平靜下去，呼吸重又緩慢而悠長，再度昏睡過去。

楨顏輕輕抽回自己已經滲出血的手臂，為少年蓋好被子，回頭對臨曦示意，兩個人俱退了出來。

“你的手沒事吧？”臨曦問。

“沒什麼，”楨顏有意無意地扯了扯袖子，蓋住了傷痕。

臨曦也不再多說：“皇兄吩咐，如果他醒了，就帶他去見皇兄。”

“好。”楨顏微一笑，答應一聲。

送走臨曦，楨顏這才進屋，為少年治那一身的傷。

楨顏輕解少年的衣帶，哪知道他剛剛碰到少年的衣服，少年雖在昏迷中，也像是有預感一般，突然用雙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衣服，緊閉著雙眼，大叫著：“不要！不要！不要打我！”

楨顏嚇了一跳，接著便明白過來：這少年以往曾受的苦，恐怕不是他所能想象的！否則怎會就算在睡夢中，也如此恐懼，如此無助？

楨顏輕輕握住他的手，道：“莫要怕！我只是想幫你！”他語聲溫柔，聽在耳中舒服之極。

也許是感受到楨顏的善意，少年漸漸安靜下來，雙手不自覺地鬆開了，卻仍未睜開眼睛－－他傷得太重！

楨顏小心地將少年的衣服解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