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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十三爺,你也太孤陋寡聞了,燕尾服都不知道,就是把燕子的羽毛做成的衣服嘛,不然何來“身輕如燕”這個說詞。”
十三笑著怒喝道:“糊扯,說你胖還喘上了。還想穿洋人的服飾,這會兒皇兄都把洋人趕出京了,驅逐出大清,你還敢穿他們的服裝,死罪能免活罪可不好受噢。”
“怎麼就把洋人都趕走了?師夷長技以制夷才是,洋人許多東西,是我們該學的,比如說鐘錶、望遠鏡,還有他們的造船技術。”康熙後期開始海禁,想不到雍正大刀闊斧,難不成閉關鎖國是從他開始的?
十三邊往外走,邊娓娓道來:“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可其中的原委很是複雜,有些洋人還涉及政事,加黨結派,京裡一些人中,都是八……老九的門人,皇上自是不能容忍。福建官員報稱,傳教士斂聚民財修教堂,男女混雜,敗壞風氣。”
原來還有這一出,當年的八爺黨的勢力伸展到每個角落,怪不得康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八阿哥,原來真的危及到了皇權。還是忍不住道:“那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宮庭裡是不是有個畫師叫郎士寧,聽說畫技超群,也……也趕出去嗎?”
“那倒不是,還留了些供職的洋人,今兒怎關心起洋人來了?是想讓郎士寧給你畫個像?”
心想這個主意不錯,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咱在大清留張畫又如何?再說了怎著也不可能畫到照片的份上吧。“好啊,什麼時候可以見著他?”
十三跨出了門,回聲道:“有機會就告訴你,爺走了,回吧!”車輪聲漸漸遠去,心一下子像是空落了下來,太陽也西斜了,寒氣逼人,忙回房檢視送來的東西,不拿白不拿,我若真是個守財奴,說不定一年還能賣不少錢呢。
15
冷藏了一個冬季,心都有些倦了。一早起來,柔風襲來,帶著一股甜甜地暖意,原來春天悄悄地揮動輕盈的翅膀飛回來了。
梳好髮式,迫不及待地出了花房,帶著兩個嘰嘰喳喳地小丫頭出了門,凌雲與滿保自然也形影不離。每每想到此還覺著有點好笑,曾幾何時我這隻小麻雀也變成鳳凰了,不過飛上枝頭的感覺並不怎樣?
沒見過如此日理萬機的皇帝,若是在現代是絕不會找工作狂做丈夫的,無趣煩味的很,好在還有空間讓我隨心所欲。
自從開戰,雍正的寒冰臉就沒有融化過,偶爾逗他一樂,也是一臉苦笑。會當凌絕頂後的豪邁,伴隨更多是高處不甚寒,他的心或許就像一杯古咖啡,而我能做到的,只是偶爾新增些糖份而已。
車外的行人也似破土而出,還時不時傳來互相作揖問好的笑聲。海棠興奮的問道:“小姐,今兒去逛逛天橋可好?都好久未出門了!”
新竹急忙阻止道:“天橋都是些三教九流,萬一出點差錯,可怎麼……交待。”
海棠撅著小嘴,垂頭嘆氣。我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道:“提議不錯,今兒就去逛天橋,就當遊春。過幾日還不知有沒有風沙呢?今兒就好好玩個痛快回去!”
海棠歡聲雀起,新竹笑著朝她搖頭。逛了大半條街,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也就是雜耍、賣藝的。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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