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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最後一個是真的。”
葉曉茉怒火沖天地追到窗邊。哪裡還有人?夜風裡,幾盞大紅燈籠跳著曖昧的光影。她伸手摸摸臉,好歹也把我弄回原樣吧?切!挫敗地轉身。
“嗖——”一團白色落在床上。
拾來開啟,雋秀的字型落入眼簾:你豈安心在萬花樓待幾日,端午節戌時朱雀橋頭見。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二十四)油菜花
想約本小姐啊!剛剛為什麼不直說?該不是又想尋本小姐開心吧?死南宮琪揚,王八蛋——葉曉茉罵罵咧咧地爬上床。
次日一大早,葉曉茉向李娘討要筆墨紙碩。
“葉小——呃——葉公子要文房四寶作什麼?”打扮得花裡胡哨的李娘用紈扇半掩著嘴,咯咯地笑,笑得花枝亂顫。
知道她是一個大男人扮的,雖然看不出一點破綻,卻不免頭皮發麻,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再想想遇到的幾個美男,都是陽氣不足,陰氣有餘,該不是穿到了一個偽娘橫流的時代吧?
“畫畫。”簡單地回答。
“想不到葉公子還如此有才華。”李娘轉身向身後丫頭吩咐了幾句,丫頭點頭而去。自己則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好奇他要畫什麼。
“‘油’什麼‘菜花’?”葉曉茉大笑,希望等會兒畫的東西他們能看得懂才好。“畫出來後,要請你們幫個忙呢,照著我的畫把東西做出來。”
“這個不難。”李娘搖搖紈扇,得意洋洋地說。“你畫得出來,我就能找人做得出來,而且保證尺寸絲毫不差。”
葉曉茉朝四周看了看,看見牆角有塊白布,順手揀起來在上面用手比畫。
“這東西就是個袋子,一尺來深,上緊下松,袋子的一側縫上兩根帶子。對了,還要請人幫我繡上一隻咖啡貓。這種袋子在我們那兒叫迷你雙肩包,相當於你們的包裹。”用手在白布上捏了捏,手感順滑而輕柔。應該是上等的絲綢。怎麼被隨意扔在牆角?難道是塊抹布?有錢也不該這樣糟蹋嘛。真是的!
“像這種布就不行。一定要粗糙的布。最好是牛仔面料,背在身上才有質感。”葉曉茉見李娘一臉迷惑,想起這個年代沒牛仔布,頓了頓接著說。“漿洗的布也行,不過顏色不能太豔,我喜歡深點的冷色。綠、藍、紫都可以。明白了嗎?”
“明白了。”李娘小雞啄米,一下又一下。
“不過,葉公子,可不可以先把它給我。”李娘指指她捏在手裡的白布。
“用這麼好的絲綢作抹布?太浪費了嘛。再說絲綢作抹布,是擦不乾淨的。”葉曉茉把白布拿到鼻子前聞聞。一股奇怪的腥味。雄性味道!用手在鼻子旁扇扇。
然後攤在桌子上。這個形狀——怎麼有兩隻腳?葉曉茉瞪著白布。
“葉公子,這是王爺的——褻褲。”李娘憋住笑,唯唯諾諾地說。
葉曉茉臉上佈滿黑線。
她的畫,果然是狗爬畫。
好在李孃的話還真不是蓋的。兩個時辰後,一個做工精細,針腳密匝的深綠色雙肩包送來了,包面上繡了一隻褐色的大腦袋咖啡貓,半垂著眼皮,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可愛至極!略略遺憾的是,包只有一尺來深,設計得太淺了。
葉曉茉把房間裡值錢的東西掃了一通,發現只能裝下一隻高腳的玉杯,也不知能換幾兩銀子。倒是門口那兩個一米來高的花瓶,鑲滿了瑪瑙珍珠,一眼就知是價值不菲。葉曉茉緊緊抱住花瓶——肉痛得不能呼吸。
尋了一圈,終於在牆櫥裡找到一把銅綠色的匕首,五六寸來長,柄上鑄著一隻威風凜凜的狼。在桌角劃了劃,還算鋒利。喜滋滋地跑到花瓶前,狠著勁兒把瓶頸處最大的那塊瑪瑙撬了下來扔進袋子裡。又撬了幾顆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