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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聽起來好像寫文書有點掃面子,可是路安一想這也是為了雙方以後更好的合作下去,便沒有再推辭。
丁修節提著一大口袋的瓷珠子回到了家裡,天色已經不早了。
因為第二天就要交貨,這下子,別管是誰,家裡所有人都要上陣串珠子,就連做完功課的丁五郎和丁七郎也不例外。
丁修節還算是手巧,而明鴻光可從來都幹粗活的,手指頭粗糙的厲害,穿珠子算是穿出了一身的大汗,直呼比上山打老虎都難,逗得大家嬉笑連連。
跟丁修節家圍著溫暖的燈光時不時傳出熱鬧的笑聲比起來,丁家正屋裡就冷清孤寂得讓人心酸了。
丁雲兒一心尋死,雖然被救了回來,可是已經鑽進了牛角尖裡,不過幾天時間就瘦了一圈,儘管吃藥卻不見得好,她往往躺在那裡就是一天,呆呆的看著房頂,眼淚跟斷線的珍珠一樣落個不停,一句話都不說。
張氏守著丁雲兒,忍不住抹眼淚:“雲兒啊,你可不能做傻事啊,你這還有爹孃呢,你可不能再想不開啊。”
丁雲兒只當是沒有聽見一樣,一個人依舊是木木呆呆的。
而這個時候,丁家三房的笑聲就這樣透過了後窗戶,穿過了院子朝著正屋的撲了過來。
丁雲兒聽見那笑聲,頭微微的朝上面抬了一抬,真是羨慕,那麼開心的笑聲,那麼沒有顧忌的笑聲,她好像從來都沒有這樣笑過呢。
張氏聽得這笑聲,心裡面更加不痛快,她抬起了手就想把支起窗戶的撐子給取下來,丁雲兒卻用虛弱的聲音說:“別,別關上,就這麼開著……”
張氏的手一頓,驚喜的轉頭看向了丁雲兒,“雲兒!你肯理娘了!”
丁雲兒卻看都不看她,只是那已經白成了一張紙一樣的臉上又劃過了豆大的淚珠:“別關上。”
張氏的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她真想狠狠的將那窗戶砸上,可是看著丁雲兒那蒼白虛弱的臉色她狠不下去這個心,最後只能又將那撐子撐了回去。
坐在床頭上,那不斷傳來的笑聲,好像是刀尖一樣扎著張氏的耳朵,她恨恨的道:“笑什麼笑,就跟吃了貓尿一樣!一個個的大晚上不睡覺,這是要連累著所有人都跟他們一樣睡不著是吧!也不想想雲兒還病著呢,真是笑得出來,一群白眼狼、小畜生!”
丁月兒抬起了頭看了張氏一眼,小聲的附和道:“就是,一點良心都沒有,這麼多天了都不說再來看看姐。”
丁雲兒聽著她們的話,只覺得心裡越發的難受起來,本來不該恨的,可是,她現在是那樣的恨,她怎麼就會託生在這樣一個人家,怎麼就會從這樣一個孃的肚子裡爬出來。
第110章 商標
郭景山將擺在面前的手鍊挨個的看了一個遍,臉上忍不住透著笑意。他伸出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指著那手鍊收口處的珠子道:“這個就是丁小姑娘說得一定要加上的東西嗎?”
丁小橋點點頭:“就是這個。”
郭景山拿起了一根手鍊,然後仔細的看著那珠子上的花紋:“這好像是一座小橋,沒錯吧,上面還有個橋字呢。”
丁風兒在一邊笑了起來:“可不就是一個橋字嗎,我們家這閨女的名字就是叫小橋。”
因為是孩子,又是鄉下人,並不像是大家小姐一樣,對於一個名字還要遮遮掩掩的,丁風兒便將丁小橋的名字說了出來,而後她又笑著:“這東西本來就這孩子琢磨出來的,印上她的名字也是應該的。”
郭景山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點點頭:“小橋手鍊嗎?挺好聽的。”
“不是小橋手鍊,是橋飾品。”丁小橋連忙糾正郭景山隨便給自己的東西定性,她可是不想只做手鍊,她在大學的時候也算是一個手工帝,光是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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