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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西王趁機欺上,強健的大腿貼住她的,一手將那細軟的腰肢摁到最低,一手從前面抵住小腹,就這麼上騎著進入。
火辣辣的痛感燒灼而來,她雖已溼潤,但畢竟生澀,何況這樣的姿勢對女生而言本也不輕鬆,那正佔著自己的人卻不管不顧,一下一下地□著,速度不很快,卻夠沉重,一次次彷彿都砸在心口上。又一陣風吹過,頂端的樹葉刷拉拉一陣響,靈眉忽而意識到兩人是在野外,這樣子光天化日之下就被男人佔有……恰他正一個重擊,靈眉麻麻的一陣痛,更深的滋潤了他。
淮西王已不再剛才那樣完全禁錮著她,只用雙手掐著小腰,自由的馳騁著。他要她的方式像在騎一匹馬,靈眉想,聽到自己愛嬌的聲音越來越軟,越來越嗲,陌生的恐怖。她模糊間突然想到自己在周奉身下承歡的情形,羞愧的無以復加,難道她真就是一名水性的女子,所以才有這般的遭遇?有些自暴自棄的,靈眉徹底軟倒在地上,任由身後的人擴充著自己、填送著自己。她知道,這雖是她的身體,卻已變成他的疆場,任他開闢。
40。 收心
傍晚,金陵城最繁華的街道。人群雖較之白日少去許多,但盛世之下的繁華都市,夜晚本就更精彩,那道兩旁林立的大小店鋪,已紛紛懸掛起紅紅的燈籠,將灰藍的夜色照的明明曖曖,一些錦衣少年,正結群走在路上,暢懷笑著。
年輕,本就該這樣,寫意,風流。
一騎從道路中間馳過。
黑衣,黑馬,駿馬的鬃毛在燈光下閃過流動的銀光,馬上的人,峻朗,挺拔,只著了一身素黑的雲衫,雖只是縱馬而過,有那眼尖的華服少年,已將其辨認出來——
“是淮西王小賀王爺!”少年們駐足,齊齊向馬匹前進的方向望去。他們的人生,已足夠得意,但比起少年得志、名譽天下的淮西王、武威將軍,又算得了什麼呢?
雲來馳著駿馬,一手握韁,一手摟著懷中的纖腰,有夜色和他的大氅,誰也不曾望見,他懷裡面還藏著一個小嬌娘。
將手慢慢上移,那飽滿柔軟的隆起裡,藏不住疾疾的心跳,和著座下的馬蹄聲,讓他一下子想起以往在軍中時,那些粗豪率真的塞外青年,赤著脊樑,夕陽下騎著馬兒從草原歸來,身前抱著心愛的姑娘。
或許下一回,可以一同去看塞外夕陽。
很快回到別苑。
外書房前已聚集了一堆人,文官、武將,個個神情焦急。貼身侍衛統領藺長鈞和副手端木良材等,已急的頭頂快要冒煙,忽聽到有人屁滾尿流的來報,一句“王爺回來了!”眾人如釋重負,紛紛聚向院門口。
卻見淮西王將下馬,著人把馬牽走,這邊廂一轉身,見到許多人,將眉一挑,已有不悅之意。那許多人,眼睛卻都看向他懷裡,武將們都瞭然,有幾個文臣卻大不贊同,欲要開口,又懼面嚴。最後,還是一個最年長的老人開口道,“王爺,”
淮西王微微一緩,“齊先生,稍待。”說著抱著懷中人徑直向內走去。藺長鈞左右一顧,急忙地跟上,隨他進屋。
“王爺,您一走就是一下午,大夥兒都很著急。”
“唔,”二人站在廳堂上,那淮西王還兀自抱著嬌娘,對藺長鈞吩咐道,“請齊先生、桂東、馬鳳鳴三人留下,其餘人都散去吧。”
“是,”藺長鈞低頭應是,忽地把臉別過,面上一片尷尬的燥紅。
淮西王順著一看,黑色的大氅外,隱隱露出一隻纖秀的小腳,他以手將它握住,轉身淡淡道,“下去吧。”
後首屋裡頭,吳德祿早已趁他二人說話將內寢收拾停當,一時屋內只有他二人,雲來將她輕輕放到榻上,大氅一絲兒縫開啟,露出如瀑的秀髮,和黑髮掩映下的半張嬌顏。她臉上還有未褪的潮紅,濃密的睫緊閉,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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