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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者,才能行大勇之事。此子秉賦奇佳,胸襟迥異常人;不出十載,必為武林大放異彩。”回頭又向鐵臂仙猿姚健星道:“即日厚遣店夥,從現在起,吟風齋正式歇業。”
鐵臂仙猿神色一動,驚喜地問:“老爺子決定重入江湖了?
白吟風仰面長噓,道:“武林將生鉅變,誰又能真正置身事外……”
果然,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發生了。
當年“神劍雙英”威震天下的曠世絕技“擎天七式”劍譜,一日之間,在金陵城出現了數百冊之多。不出三天,已經全城轟動,遠近爭傳,幾乎人手一冊。
奇學絕技竟會被刊印成書,廣傳天下?這種事縱非“絕後”,至少也是“空前”!於是,武林各門派高手、三山五嶽奇人,莫不晝夜兼程趕赴金陵。偌大一座金陵城,頓時為之沸騰。“江濤”之名,也隨著“擎天七式”劍譜不徑而走,成了人們爭論猜測的物件。
有人說他是天竺來的高僧;有人說他是天心教逃亡的叛徒;也有人懷疑他就是“銀鬚鰲”焦天祥本人;更有人猜他是“神劍雙英”的後代……眾說紛繪,莫衷一是;但欽羨仰慕之情,卻毫無二致。
正當大街小巷、酒樓茶肆中爭相談論著“江濤”的時候,一艘雙桅江船悄然從城外草鞋峽附近揚帆,溯江而上,緩緩向西馳去。
這艘船共有前後兩個大客艙,分隔成十餘個鋪位,專為載送水道旅客而設。船艙寬大,供應齊全;有時旅客擁擠,一趟可載十三、四人外加行李貨物。但這一次,船上卻僅有孤零零一位客人;而且並無行李,所以顯得十分空敞。
那客人孑然一身,卻包租了全部客艙。空船起碇,言明須送至湖北襄陽府登岸,船金預付,只是中途不願換船。船老大雖然明知由鄂州轉入漢水以後,江面狹窄,不如大江便利;但為了色銀豐厚,上水船往往攬客困難,也就一口答應下來。
自從揚帆起碇,那客人整日躲在前面客艙中,緊閉艙門,不許人驚擾;除了用膳時間以外,從沒有跨出船艙一步。船家只知道他是個和藹而英俊的少年書生,誰也不知他整天躲在艙裡幹些什麼?
第三天近午時分,距離安慶府已不足二十里,船老大叩門房問道:“公子,前面就快到安慶碼頭了,午餐是現在送來?或是等泊靠以後再吃?”
艙中漫應道:“等泊靠了再吃吧!
船老大剛轉身,艙門忽然“呼”地開啟,那少年書生探頭叫道:“慢一些,老大你說前面是什麼地方?”
船老大道:“是安慶府……”
少年書生劍眉微皺,問道:“一定要在安慶停船麼?”
船老大笑道:“停不停原不要緊,只是逆水上行,又不順風,船隻駛得慢;再往前去便是馬當,江面較險。假如天晚以前趕不到湖口,小的擔心船上食物要不夠了,想在安慶停靠添補一些;這也是上水船的習慣。”
少年書生聽了,卻連連搖頭道:“最好不要在安慶停靠。若需添購食物,寧可在附近偏僻村子裡將就買些;等過了安慶再從容採辦。這樣行嗎?”
“行!行!小的就照公子的吩咐去辦。”船老大答應著退了出來,心裡不禁詫異,暗想:“這位公子也真奇怪,為什麼會對安慶如此避諱呢?這時,恰好江邊有一處小村落;船老大便命落帆移舟近岸,搭起跳板,帶著兩名船夥,徑自往村中採辦什物去了。
船孃備妥午餐,送去客艙。那少年書生正獨自在艙中用飯,船老大忽然匆匆趕回,直奔前艙,氣急敗壞道:“公子,了不得啦!幸虧沒有泊靠安慶,要不然就糟了……”
少年書生微微一怔,停箸問道:“怎麼說?”
船老大一面抹汗,一面答道:“剛才聽見村裡的人說,這兩天安慶城中到了大批武林人物,正蒐羅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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