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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哭泣的臉。
習秋彤接過畫,捂住了自己的嘴。
時月慢慢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習秋彤一時哽咽不知道和她說什麼。
半夜三點,一個癌症病人不睡覺,跑到她辦公桌邊擔憂的看著她。
“你真的有特異功能嗎?”
習秋彤拿著畫,一
絲笑。
時月大大的眼睛靈異的看著她,似懂非懂,點點頭又搖搖頭。打了一串手語。
習秋彤的手語很爛。看不懂。
時月眨了兩下眼睛,抓了習秋彤桌子上的紙筆。一字一句的寫。寫的十分費勁。
我做夢。你在哭,我來看你。
習秋彤伸手扶住額頭笑:“傻瓜,我怎麼會哭,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時月費勁兒的讀著她的唇語。
在紙上寫字。
那是我做夢了。
習秋彤樂了,摸她的臉道:“你看,特異功能也有不靈的時候。”
時月有些懊惱。
習秋彤不想她來承受自己的心事,這對於一個癌症病人顯得過於殘忍。竭力忍著傷心,拉著時月的手笑道:“你這麼晚到處亂跑,明天被你媽媽知道要罵你了,姐姐送你回去睡覺好不好?”
時月盯著她,盯了好一會兒。
習秋彤盡最大努力笑的自然。這孩子叫她又愛又怕。
時月點頭。安靜的抓住她的手。
手涼的像冰。
習秋彤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忍不住抱了她道:“我送你上樓,天亮我來找你,我今天不想回家睡。問你借床可以嗎?你會陪我嗎?”
時月是聾啞。她也聽不見。
習秋彤鬆開她,自嘲了自己的無聊。拉著小孩子上樓。
20樓是最高層。裝修也最高檔。
一般人是住不進來的。
不是住院費要貴好多。
是根本也排不到。
死神面前人人平等嗎?看看這個病房你就覺得就是死亡面前,人跟人也是不平等的。
時月在20樓的最裡面那一間。
習秋彤拉著時月的手,送她回病房。
窗外是混沌的夜空。
走道的角落裡,夏未嵐站在一邊和一個年長的貴婦在說話。
習秋彤淡然路過。
啪。
婦人扇了夏未嵐一耳光。
應該挺重,重到習秋彤隔了老遠都聽見了。
“你說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什麼理由?!她的病還沒有好,你就必須履行義務陪著她!她離不離開你,是她自己選,如果她
還繼續要你陪,你就必須陪。不要以為夏家在這裡能一手遮天,你們姐妹把之靜害成這樣,我對你已經夠寬容了!你要是不管她,夏未嵐,我要你們全家好看!”
習秋彤皺了眉頭,停住腳步,扭頭望著夏未嵐。
夏未嵐捂著半張臉,也望著她。
張之靜的媽掃了旁邊路過的護士一眼,有些暴躁的模樣道:“看什麼看?”
習秋彤本來也不想說話,只想拉時月回病房。
算張之靜她媽栽了,習秋彤生憑最恨就是這種除了衣服貴,扒了皮就是流氓地痞,骨髓裡流的都是骯髒和自私的人。
“我看你可笑。”習秋彤加了一句。
“哎,你怎麼說話的?”女人變了臉色。
“我就這麼說話的,怎麼了?你女兒車禍撞了腦袋,死了愛人精神受了刺激,你當時人在哪兒?你去看過她嗎?你問過她嗎?你管過她傷心嗎?你當初不是聽說她喜歡一個姑娘,你就把她打的渾身傷趕她走了嗎你把她一個大姑娘丟在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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