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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東回到包廂，此時石靈已經停止了哭泣，開始玩起了洋娃娃，張東看向夢欣月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吧！”

“嗯，這樣也好，我明天還要飛呢！出來太長時間會被領班罵的。”夢欣月點點頭，和張東抱起石靈走了出去。

到了大廳的時候，李仁他們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了一地的血，保安們正在打掃血跡。

夢欣月皺起了眉頭，但也不敢說什麼，大步跟上張東，坐進了車子。

“你把他們都殺了嗎？”夢欣月在車上看著張東問道。

張東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對於夢欣月，她不想隱瞞，而且就算告訴她也沒什麼。

雖然這個結果夢欣月早就想到了，但此時見張東承認，她還是有些不舒服，她萬萬沒想到張東還有一個身份，**。

早就居然愛上了一個殺人兇手，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夢欣月此時的心裡很亂，她不知道今後該怎麼面對張東。

“他們傷害了石靈，石靈沒了父母，我是她的師父，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自然不會放過傷害我女兒的人。”張東彷彿看出了夢欣月心中的想法，解釋道。

夢欣月點點頭，雖然這是張東對石靈的保護，但也太殘忍一點了吧？也不至於殺別人全家啊！

夢欣月在華錦市沒有房子，是住酒店的，將夢欣月送回去後，張東帶著石靈回了別墅。

“哇，師父，這就是你家嗎？好大啊！”石靈看著偌大的別墅，不禁讚歎道。

“是啊！這裡是師父的家，從今以後也是石靈的家了，二樓的一排房間都是你師孃的，你到三樓上去看看，想住那間選那間。”張東說道。

“好啊！師父，你有很多老婆嗎？”石靈好奇地問道。

張東沒有說話，摸了摸石靈的頭，說道：“石靈還小，這種事情還不是你關心的，快去選房間。”

石靈乖巧地點點頭，跑到了樓上，張東坐到沙發上，現在才下午兩點，時間還早，張東準備給石靈上第一課。

石靈選好房間後就下來了，坐到張東面前說道：“師父，我選好了，三樓中間的那一間。”

張東點點頭，說道：“靈兒，我今天要給你上你人生中的第一課。”

一聽到張東要上課，石靈連忙坐正，滿臉認真。

“靈兒，記住了，無論什麼時候，對待敵人都不許仁慈，永遠記住，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明白嗎？”張東說道。

曾經，張東和石靈一樣大的時候，李逍遙就告訴了張東這句話，張東一直銘記於心。

“靈兒明白，不管幹什麼，都不能心軟，心軟會吃虧的。”石靈認真地說道。

“沒錯，記住了，這個世道，好人是活不長的，要做一個壞人，但又不能太壞，知道嗎？”張東說道。

“師父，做一個壞人我知道，但又不能太壞是什麼意思啊？”石靈不解地問道。

“以後你就知道了，記住今天師父跟你說過的話，做一個壞人。”張東說道。

“可是師父我覺得你不是壞人啊！你救了我，還讓我跟著你，你是一個好人，李子陽他們才是壞人！”石靈嚴肅地說道。

“沒錯，他們是壞人，但我們殺了他們不是嗎？所以在他們心中，我們就是壞人。我之所以救你，是因為我是一個不太壞的壞人。”張東說道。

聽了張東的話，石靈深深皺起了眉頭，沉思起來。看著石靈認真的樣子，張東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腦袋。

突然，石靈眼中靈光一閃，說道：“師父，我明白什麼叫做一個不太壞的壞人了！就是我們要懲惡揚善，對於那些壞人來說，我們是壞人，但對於好人來說，我們就是好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