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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當家,大事不好……”
“怎麼!”巴山蒼猿驚怒地問。
“後寨起火,絕崖上有人將火把向下推,火把如雨,救應困難。”
這時,殺聲隱隱傳來,大火畢剝暴響,警鑼聲狂鳴,顯然全寨都在吃緊。
巴山蒼猿被憤怒衝昏了頭,不趕快外出排程人馬,卻一聲怒吼,咬牙切齒向飛龍秋雷衝擊,口中在發出一聲粗魯的咒罵,飛撲而上,鋸齒刀如同狂風暴雨,連揮八刀。
秋雷冷靜的揮劍化招,輕靈飄掠,臨鬥神智激動不是好兆頭,他已無形中掌握了取勝的契機。
刀如狂龍,劍如飛鳳,展開了一場兇險的搏鬥,用性命相拼。鋸齒刀沉重兇猛,狂野地一步趕一步,一刀連一刀,刀風直迫八尺外,風雷聲動魄驚心。
但秋雷象個幽靈,釘緊巴山蒼猿的身形,八方旋舞,每劍都出其不意攻其所必救,劍尖吞吐如靈蛇,只在巴山蒼猿的腹背胸脅間弄影,迫對方變招自救,搶盡了先機。
所有的賊人,已看出十餘招不到,陶當家已經失去了拼命單刀的優勢,輸定了。
十八招,陶子安已陷入危局,憤怒中一招“風捲殘雲”攻出,劍尖已從左脅下方突入,危機一發。
“打!”一名舵主大喝,三枚亮銀鏢已在喝聲前發出。
秋雷不知鏢的勁道如何,不能不防。同時,即使他的氣功到家,不怕二流人物的暗器。但讓暗器近身,畢競是不光榮的事,那會有損名頭,他放棄了傷人的致命一劍,揮劍自救,劍尖一撇之下,血跡出現的劍尖,電芒急旋。
“叮叮叮!”三枚亮銀鏢斷為六段,化為六道白虹飛走了。
“哎……”巴山蒼猿驚叫,左脅背出現一道血縫。他一咬牙,“橫掃千軍”順手揮刀旋了一圈,護著全身退出八尺外。
“砰”一聲暴響,後堂偏門轟然倒塌。
“啊……”慘叫聲懾人心魄,門前五名悍賊幾乎同時倒地。
燈光明亮下,一劍三奇率領著二弟江南浪子夏清風,三弟玉面郎君石雲夢,還有十二名高手一湧而入,立即站住了內堂的地盤。
“哈哈!幸會幸會。陶當家,飛龍秋雷,你們想不到我一劍三奇會來的太不是時候吧?”一劍三奇狂笑著叫。
兩側的悍賊同聲怒叫,正待衝上,一劍三奇大吼道:“誰敢妄動?貴寨已經在晁某手中,所有的出路全被封死,螻蟻尚且貪上,人怎能不惜命,要命的給我站住,晁某決不會做趕盡殺絕的事。”
大廳門口人影乍現,九華羽士和玉虛子終於趕到了。玉虛子一身火紅,在堂下向上走,怪笑道:“我玉虛子不要命,誰也不能禁止貧道走路。九華道友,咱們是不是來遲了?”
九華羽士桀桀笑,衝秋雷齜牙咧嘴,說:“玉虛道友,咱們沒來遲,只是他們發動得早而已的,目下還不到二更正。”
兩惡道出現,眾賊精神大振,秋雷和一劍三奇一怔,暗叫大事不妙。
玉虛子在堂中站住了,向巴山蒼猿說:“陶當家,貧道萬分泡歉,來晚了些,二當家與大援即將到來,陶當家不必擔心,讓貧道和九華道友,先看看這小輩有何了不起的能耐,敢到咱們的屋子裡行兇?太歲頭上動土,這傢伙未免太不自量了。”
說完,大刺刺地向一劍三奇問:“誰說所有的出路全被封死了,大寨門有二十餘名不知死活的蠢才,全被貧道和九華道友殺了個落花流水半個不留,那一面就沒有人把守。喂!你這廝狗相中看,大概就是什麼飛龍秋雷了,是麼?”
九華羽士向秋雷一指,說;“道友,你弄錯了,這位才是飛龍秋雷。怪事,你在仙都觀主事四五年,還不認識一劍三奇?”
“誰有那麼些閒工夫去打聽這些小輩?不怕有失我玉虛子的身份?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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