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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對勁,就算是她對他用強吧,但總體來說,仍是他佔了便宜,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
氣鼓鼓的臉頰有著說不出的可愛,金炎堂唇角笑意加大,但很快又板起一張臉,“說實話,我沒料到,你會那麼……熱情……”
玉愛愛恨不得把頭埋進地縫裡,真的沒臉見人了。
“你對我霸王硬上弓我也認了,反正我也沒吃虧,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偷我的東西。”
玉愛愛先是茫然,然後怒火咻地衝到頭底,幾乎跳了起來,聲音差點兒把車頂也給掀了,“金炎堂,你別含血噴人。”
人在憤怒到極點後沒,就會有怒髮衝冠、橫眉倒豎的形容詞。金炎堂觀察玉愛愛,雖說怒髮衝冠有點兒誇張,但橫眉倒豎倒非常貼合,瞧那對細長的眉毛,已經豎成了兩個倒八字。
玉愛愛真的真的氣炸了,就算他說她攀龍附鳳、愛慕虛榮她也認了,但他千不該萬不該說她偷東西,太太太可恨了。可她的憤怒在他眼裡彷彿不值一提的輕描淡寫。氣不打一處來,顧不得他正在開車,上前揪著他的衣領,惡狠狠的吼道:“死男人,臭男人,王八蛋男人,我偷了你什麼東西了,嗯?”
正在開車的金炎堂不料她火氣來了會是這麼的厲害,嚇了一跳,趕緊踩住剎車。
剎車踩得急,慣性作用下,玉愛愛一個倒栽蔥往前面撞去,眼看就要撞到擋風玻璃,金炎堂眼明手快抱住她。
嚇得七渾八素的玉愛愛平復恐懼的心跳後,又繼續揪住金炎堂的衣領,吼道:“姓金的,給我說清楚,不然我與你沒完。”她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冤枉。
眼前的女人,入踩著了尾巴的母老虎般殺氣騰騰,金炎堂還真覺得有些意思,原來看似溫柔的她發起怒來也頗為嚇人,但她生氣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雙頰紅彤彤的,胸前的兩座山峰起伏不定,他並未被她的怒氣嚇到,反而還生出捉弄之心。
他慢條斯理的掰開她捉住衣領的手,“你確實是偷了我的東西。”在她又杏眼圓瞪時,指著心窩處說,“你偷了我這個。”
玉愛愛正在氣頭上,並未明白他暗示性的話,至以為他胸前可能有項鍊什麼的,雙手扒開他的襯衣,什麼也沒有纖纖玉指狠狠捏住一丁點兒皮,然後擰呀擰的,咬牙道:“居然敢騙我。”
金炎堂痛得悶哼一聲,忙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心窩處摸去,“看仔細了,是這裡。”
“……”殺氣騰騰的母老虎彷彿被掐住了穴位,從憤怒立轉為愕、驚訝,然後是不可置信。最後俏臉騰地一聲紅了起來,“你胡說八道。”一雙大眼左顧右盼的,就是不看他。
忽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坐在他腿上,形成極為曖昧的姿勢,臉紅的更加厲害,手忙腳亂的推開他,卻被金炎堂緊緊箍制著不動,女人天生力氣就處於劣勢,無論她怎麼掙扎就是掙脫不開,“天啊,你肯定是喝醉了。”緊張、驚惶充斥著整個身心,她鴕鳥地認為他會突兀的對她說這樣的話肯定是喝醉了。
金炎堂把臉湊近她,朝她的臉蛋呼氣,“我沒喝酒噢,你聞聞。”
確實沒酒味,可是可是——
金炎堂哭笑不得,這女人鴕鳥的功夫已經到爐火純青了。
強行拉開她的手,銳利的目光對上她閃爍驚惶的眼,“讓我檢查一下你是否真的喝醉了。”然後不等她有反應,俊臉已壓下,在玉愛愛眼眸圓瞪、呆若木雞的反應下,覆上她柔軟的雙唇。
“轟!”腦海裡忽然炸出無數個星星、火石,四處飛濺,又熱又燙。
金炎堂先是輕輕的吻,見她像個木頭人似的圓瞪著杏眼,又好氣又好笑,隨即深度擁吻,舌尖探入她唇間,等玉愛愛終於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完全佔據了主動,她被他箍製得老緊,又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絲毫生不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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