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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血水和墨汁糊了徐令簡的臉,徐令簡一把推開伸手過來替他擦血的鐘桓,抬目定定地注視他:“你,你竟為了一個女人……”起身便往外走。
鍾桓攔也沒攔住,一轉身對上他眼中的殺意,不由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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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灝真是有趣,從前不聞不問……”公孫戾輕笑一聲,將摺子丟到曹禺腳邊,“你瞧瞧。”曹禺撿起來看了眼,小心探問:“陛下打算怎麼回?”
“暫不回,”公孫戾說,又問曹禺,“那日,那女嬰為何會吐奶,太醫怎麼說?”
曹禺道:“太醫也不知道原因,兩名女嬰一喝宮中乳母的乳汁便會吐奶,只能由生母親自哺乳,那日之後就是生母在哺乳了。”
公孫戾批閱手中奏摺的舉動慢了下來,又問:“永淑宮裡那個會把脈的宮娥每天有按時跟你彙報麼?”
曹禺道:“今日還不曾,三日前都按時過來彙報了,她說像喜脈的徵兆,但不敢肯定,要再過三日,也就是今日再來彙報。”
“你現在去把她悄悄帶過來,朕親耳聽聽,她怎麼說的。”
小半個時辰後曹禺將人帶了過來,宮娥行到御前盈盈下拜,在公孫戾的詢問下答:“皇后娘娘確是喜脈無疑,陛下如不安心,可派太醫看看。”
公孫戾有些歡喜,讓曹禺打賞,可那宮娥領賞後卻沒有退去,似還有話要講。公孫戾又問,那宮娥心下歡喜,心想又有賞可以拿了,道:“今日,淑媛與皇后娘娘一起在御花園賞花時,險些跌倒,奴婢伸手扶了她一下,無意中探到了她的脈,淑媛也有喜了,奴婢聽那脈已經足三個月了。”
曹禺心下捲起驚濤駭浪,去看公孫戾,只見他面如死灰。
“哦?想不到竟是雙喜臨門?你做得好,”公孫戾輕扯嘴角,衝那宮娥微笑,宮娥還沉浸在一片喜悅中,忽聽皇帝道:“曹禺,賞她一杯酒。”
宮娥雙腿打顫,賞……賞酒?
周淑媛攥著手中的玉鐲,甜蜜回憶了一番,又抬頭對鏡自照,她這如花美眷,是不可能開在寂靜無人的旮旯獨暄妍的。正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媚眼微笑,猛然瞥見皇帝的臉。周淑媛斂住笑容,從容起身,過去一揖,鶯聲婉轉:“臣妾參見陛下。”
“平身。”公孫戾往她肚子掃了一眼,坐下來問她:“朕有多久沒來愛妃這裡了?”
周淑媛含羞道:“快四個月了,臣妾以為陛下將臣妾忘了呢。”
公孫戾盯著她笑,笑得周淑媛心底��弧�
一名太醫和兩名嬤嬤在此時都湧進來了。
周淑媛不明所以:“陛下?”這麼一喊,嬤嬤衝上來將她按得動彈不得。“大膽,你們要幹什麼?陛下?”公孫戾無動於衷。
太醫上前搭了脈,回身道:“陛下,臣以項上人頭保證,周淑媛是三個月的喜脈。”
周淑媛恍然大悟,頹然跌坐地上,一瞬間萬念俱灰。
公孫戾走過去擰起她的下巴:“三個月前,你擅自出宮私會趙王,以為朕不知嗎?猜猜,你死了,趙王會不會心疼你這一顆好棋子?”
周淑媛閉上眼睛:“要殺要剮,隨你。
“你想如何死,朕都成全你。”
周淑媛瘋癲地笑起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告訴你幾個秘密,太子不是自己跌下假山的,是被皇后的人推下去按在水裡淹死的,皇后腹中的孩子是她自己弄死的。因為她恨你,死也不會給你生孩子;阮貴嬪也恨你,每日服用大量的避孕藥物,寧願絕育也不想給你誕育後嗣,她與皇后是一類人。你知道以前的馮貴人為什麼會誕下死胎嗎?是皇后和阮貴嬪聯手害的。後宮的女人為什麼不孕?”周淑媛想了想,沒有說出鄭媱和長公主府調的香藥。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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