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你在哪兒?”
“我在飯店大門口,準備回家,”我這人,一旦心火上頭,便自然而然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勁兒,“那倒黴飯局我不想吃了,我是認識劉駿逸,可我跟他那是有仇,我恨不得抽死他,你別指望我給你帶來什麼效益……不說話?生氣了?生氣就生氣吧,反正姐也不想在你這兒幹了,姐有錢,姐不在乎,姐主業是小姐副業是大學生……”
“你站在那裡,我馬上就到。”
嘎?
不一會兒。
我眼睜睜看著一輛黑色轎車朝我駛來,停在我跟前。要不要這麼電影場景的?
“上車!” 霍純陽朝我勾勾手指頭,我先呆一呆,接著大笑。
我特誠懇的對他說,“你不適合做這麼粗魯流氣的動作。”他長得太斯文,這樣看上去很滑稽。
“哦,那你適合?”
“我當然適合,”我翹起食指朝他勾兩下,“這個是e on,適合!”又挑起小指,“這是鄙視……也適合,”最後眯起眼,莊嚴的豎起一根中指,“這個是F*uck!特別適合!”
啪!
“MD你謀殺啊!”我哇哇亂叫。
丫照著我後腦勺一巴掌,好險把我拍擋風玻璃上。
“你陪我去喝酒……”我開始耍賴。
“不行,小女孩子一個就知道喝酒,我帶你去吃冰淇淋好了。”
我直接撲上去掐他脖子,嚇得他差點把車開到高架外面去,“我要喝酒。”
“好……吧。”
“你請!”我舔舔嘴唇,“我沒帶錢。”
“好!”
這倒是挺爽快。
我們沒有去“煐煌”或者任何一家夜總會,霍純陽帶我去了一家小酒館,非週末的晚上人特別少,電視裡轉播著歐洲的球賽,背景音樂是《Country Road》。飄著麥芽香味的生啤裝在巨型玻璃杯裡端上來,我們大口大口的喝,後來我嫌啤酒不解恨,乾脆就點小杯的龍舌蘭烈酒,一排十杯放在面前跟喝二鍋頭似的一口見底,兩輪下來,我High了。
我這人酒一多便容易犯錯誤,要麼生理錯誤要麼心理錯誤。我就拉著霍純陽一個勁兒的絮叨,說著說著心裡覺得特難受,便吊著他脖子耍賴,眼睛鼻子嘴巴里全都是鹹的。就記得霍純陽不斷的說“沒事了沒事了,”又說“從我男人的角度來看,他其實是喜歡你的”,跟知心大姐似的。我說你別胡說八道,他喜歡我什麼呀,喜歡我能這麼折騰我麼?然後我又特牛逼的說哼,老子決定了,老子不要他喜歡了。霍純陽就拍著我的腦袋說,你錯了,你要他喜歡的。後來我好像又說了一大堆胡話,具體說什麼我不記得了,就記得霍純陽那雙漂亮的眼睛在夜裡顯得特深邃。
或許是太久沒有宿醉,這一覺睡得,我幾乎以為自己就睡死過去了,眼睛睜開看見光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夢裡弗洛伊德拉著我語重心長的說,他其實是喜歡你的,你其實也喜歡他,但是你不能說,你一說他就有可能不喜歡你了。我說我不說我不是憋死了麼?弗洛伊德說那沒辦法,愛情這玩意兒就是兩個人互相憋著,只有憋著才能長久,一說出來保質期很快就到了……我傻傻的問,您逗我玩兒呢是吧?弗洛伊德說,我沒逗你玩兒,你看這裡。
我一看,心想這夢不錯嘿,有稀飯有包子還有煎雞蛋……
弗洛伊德說,看,這些才是人生的真諦。愛情算個P啊,吃飯要緊。
於是我恍然大悟了,伸出手拍拍濃眉挺鼻的俊男,“謝謝你,弗洛伊德。”
等等,這俊男怎麼恁眼熟?
沈……恪?
不會吧?不是弗洛伊德麼?
“你是沈恪?”我很茫然。
他很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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