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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痕跡，聽到巨響的曾曉語才發現自己的聽覺和視覺還保持著正常，僵硬的回著頭看著一臉蒼白的Agatha以及一臉悲痛和懊悔的Alex，曾曉語慢慢的站起來，這個時候她還不能倒下。

“你……”韓先皓想上前扶起曾曉語，卻被她一把推開。

“通知李成宇，告訴他……劉晴……死了！”每說一個字猶如在拿到刀割著自己的肉一般疼痛，但是曾曉語還是咬牙把該交代的交代完。

&ha去休息！”曾曉語瞥了搖搖欲墜的Agatha一眼後望著Alex說道。

“不用了！”Agatha深吸一口氣說道，“如果我現在離開，會一輩子不安心的！”

“佳眉……”Alex有些心疼的看著Agatha，不由的喊起了她的小名，他知道Agatha現在和他一樣都非常的自責，但是他怕Agatha會鑽牛角尖，把自己逼到死衚衕裡去，再一次的……

“我沒那麼脆弱！”似乎依然恢復正常一樣，Agatha放開了Alex說道。

“你們倆個去查記錄，就是挖也得給我挖出來！”死死的將指甲嵌進手心，一絲又一絲的疼痛從手心傳來，但是還是掩蓋不住內心不斷冒血的傷口。

&ha兩人離開之後，曾曉語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就這麼呆呆的坐著，然後直直的望著劉晴，一直望著，望到眼眶都已澀然，還是連眨都不眨一下。

“你……”韓先皓看著曾曉語，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曾曉語抬手打斷。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說過如果晴要是覺得累了的話，我會成全她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的說著，就連曾曉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更何況是韓先皓。

“怎麼回事？”病房門被踹開，李成宇一臉怒氣的闖了進來，看著屋內的模樣立刻一把揪起坐在沙發上的曾曉語。

“你要是這麼的無能，當初就別讓老子費時費力的把她救回來！現在呢？這才幾個小時？”李成宇朝著曾曉語狂吼著，震的曾曉語耳膜都發痛。

“我警告你立刻鬆手，否則別怪我！”韓先皓在李成宇出手的一瞬間就掏出了槍指著他的後腦勺冷冷的警告著。

“哼……你以為我怕嗎？”李成宇鬆掉曾曉語的衣領，回過頭整理了一下剛剛弄亂的衣服淡然說道。

“還有！”韓先皓剛收回槍，李成宇就立刻又說道：“我要開始檢查了，閒雜人等出去！”

從頭到尾不發一語的曾曉語突然開口說道：“我要從頭到尾看著屍檢！”

“你確定？”李成宇回頭隨意的反問道。

曾曉語卻理都沒有理徑直的走了出去，一出門就看到錢守國站在門外，還有來不及收斂笑容的錢倩倩。

“怎麼？失策了？”錢守國看著曾曉語說道，雖然眼前的曾曉語面無表情，但是他卻能感覺的出來她在很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悲痛。

曾曉語死死的咬住牙齦，沒有回答，但是此刻錢守國的話卻更讓她受傷，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錢局！”隨後出來的韓先皓看著錢守國立刻上前準備彙報。

“不必說了！整個事情我已經大概聽說了！”錢守國說道，“血的教訓往往是最能讓人深刻的！”

曾曉語實在沒有辦法再去聽錢守國說話，直接離開，韓先皓見狀立刻就準備追了上去。

“如果當初她知道你接觸她是什麼目的，現在你還有接近她的機會嗎？”錢守國在韓先皓剛邁出腳步的一瞬間淡淡的問道。

第23章——不能說的秘密

韓先皓站在醫院後面的住院去，很想抽一根菸以解心中的煩悶和越來越大的不安。

錢守國的話語一直不斷的在韓先皓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