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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營長沉思地點了點頭。屋裡靜靜地,營長在思考著。
“這樣吧,少天你依照你的思路重新創造一個全新的演示科目,你從蘇曉峰那個科目中脫離開來,至於蘇曉峰那邊,我去跟他說,他還是讓他繼續練他自己的,他那個科目也不能扔掉,你這個科目儘快形成雛形,不能打主力,也得弄個替補,等到成熟了就發揮好它的作用,但我希望這個科目能夠成為這次演示的核心,不要讓它只成為一個空想,知道我的意思了吧,王少天。”營長任寧最後拍板了。
“是,我知道了,營長,我一定完成任務。”
“好,我會支援你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來找我。”
“是!”王少天敬了禮退出屋。在走廊裡他興奮得直蹦,把通訊員嚇得離他遠遠的,他用一種驚異的目光瞧著王少天,“這小子不是得了神經病吧?”他想。
王少天設想的場面就是在前線實戰中,炮班人員不幸中彈犧牲了,只剩下他最後一個人,在這關鍵時刻,他一個人能夠一人一炮打炮。
演示那天,軍長來了,先看了看蘇曉峰的演示,軍長只是點了點頭,教練員的自身素質不錯,可這整個科目的科技含量不是太高,花的東西太多,指導意義不是太強,沒有實質性的指導意義。
“首長,我們還有一個不太成熟的科目,就是每個官兵要達到一專多能,現在我們有一名戰士基本達到一專多能了,他能夠從炮長算諸元發出指揮到瞄準,開炮架,填彈,發射炮彈。”營長任寧聽到軍長那樣,咬了咬牙,橫下心向軍長推薦了王少天的科目。
“那好啊!”軍長一聽很高興,“不管好與壞我都要看一看。”
“是。”任寧跑步走了。
“王少天,上,別害怕,沒啥,就當作一次鍛鍊。”
“是。”
“開始。”
槍炮響了,一片火海中,前面炮陣地暴露了陣地位置,遭到了敵人的打擊,炮手相繼犧牲,只剩下炮班長王少天一個人,關鍵時刻,身為炮班長的王少天並沒有撤離陣地,而是堅守陣地,他收起旗,跑到了瞄準鏡前,進行瞄準,然後,開閂,填彈,閉閂。打完炮後,立即收炮,撤離陣地,換過陣地後,重新進行開炮,開架,瞄準,算諸元,打炮,整個過程一個人操作僅僅只用了三分鐘,只看得軍長時而皺眉,時而收眉,直到最後完事了,軍長才舒了一口氣,“好,好……”他一連說了五個好來。
“來,來!”軍長向王少天招著手,王少天有些驚訝,又有些難堪不知是不是叫他,是去還是不去。
營長任寧示意讓他跑步去。王少天跑到軍長面前,敬了一個禮。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首長,我叫王少天。”
“王少天,好,好。”
參謀長在旁邊介紹說,“首長,王少天這兵在新兵時就嶄露頭角能夠當班長訓練同年兵,98年抗洪搶險時還立了功入了黨……”
“好,好!”軍長一聽特別高興,“你們得好好培養。”軍長對著團長、參謀長說,“這樣的人才要多培養,多挖掘,多重用。 ” 。 想看書來
第二十八章
邱海堂知道張成鷹住院的訊息還是張成鷹他媽告訴的。那次張成鷹他媽要把張成鷹接回家去治療被張成鷹拒絕了,很生氣,但又沒辦法,於是她只好找邱海堂去了。邱海堂當然沒有答應這個要求,部隊能療好他的傷,更何況張成鷹傷的是皮肉傷,根本就不是內在的病。直到她聽到邱海堂答應親自去見張成鷹她才悻悻回家去了。
邱海堂見到張成鷹時,張成鷹正坐在床上發呆,眼神流露出傷感、企盼、呆滯混合的目光。張成鷹見到一臉微笑的邱海堂他自己卻一點都笑不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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