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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竿突然冒出一句,“你說的得道高僧不會是和尚吧?”
大頭指著凌博今大笑道:“對了,有和尚在。到時候你租間屋給他,他的頭這麼光亮,一定辟邪。”
雖然王瑞為著常鎮遠一見面就揍了凌博今一拳的事耿耿於懷,但心裡也希望兩人能住得近一些,忍不住幫腔道:“那就先讓大師看看吧。”
常鎮遠一想到要和凌博今一起住,就立刻在心裡否決了這個提議,不過表面上還是答應了。
小魚兒突然推門進來道:“蔣磊帶著幾個律師來了。”
大頭噌得站起來,“幾個律師?怎麼?砸場子的?”
小魚兒皺眉道:“你到底是當警察還是當流氓?連砸場子都出來了。頭兒讓我們現在辦公室裡待著。他抓蔣曙光之前就叫了局長,現在他們正談著呢。”
大頭冷笑道:“殺沒殺人另談,吸毒總是鐵板釘釘的吧?也不知道他爸有什麼臉來。”
小魚兒道:“你以為開家長會呢?還能推三阻四的。”
竹竿道:“到底是獨生子。”
王瑞道:“我看他老爸也不是好東西。名流夜總會的帝后宮什麼消費,他兒子住的五星酒店又是什麼消費?要是不賺外快,能供得起這麼個敗家子?”
小魚兒道:“這不歸我們管。別扯開去。”
常鎮遠道:“蔣磊合作的物件應該是趙拓棠。”
之前大頭也好,王瑞也好,不過是隨口說說的,但常鎮遠的這句話確是帶著幾分肯定了。
竹竿道:“你怎麼這麼肯定?”
常鎮遠道:“周進精明狡猾,平常遇到這種事,躲還躲不及,怎麼會湊上去?除非是趙拓棠的命令。也就他能讓周進俯首聽命。”他說了一半藏了一半,周進的確是因為命令才幫周進埋屍的,但下命令的不是趙拓棠而是莊崢自己。
凌博今道:“還有一個,莊崢。那時候,他還沒死。”
大頭聽得直點頭。
常鎮遠嘴角一動,最終沒有尋詞反駁。
莊崢這個名字對他的觸動越來越小,有時候他甚至會懷疑自己對莊崢的記憶其實來自一本小說。一個輝煌過、成功過、最終卻悽慘死去的虛假角色。然後小說完結,成為一段或真或假,可有可無,卻與他無關的歷史。
“你的意思是說,許海紅是趙拓棠或是莊崢指使殺的?”大頭摩拳擦掌。儘管劉兆再三叮囑不能碰趙拓棠的案子,但真有能夠將他定罪的機會,他還是不會錯過的。
凌博今搖頭道:“這不大可能。趙拓棠和莊崢指揮得動周進,卻指揮不動蔣曙光。應該是蔣曙光殺了人,趙拓棠和莊崢讓周進善後。”
大頭道:“那周進還有夠倒黴的。”
小魚兒道:“倒黴什麼?還不是自找的?跑路不帶老婆孩子帶情婦,也不是個好東西。”
大頭笑道:“這你就不懂男人的心了。老婆孩子是命根子,當然得安排妥妥當當,讓他們生活無憂無慮。情人嘛,花了這麼多錢可不是百花的,關鍵時刻當然要有禍同當。”
小魚兒道:“那你懂一個女人心了?自己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說,關鍵時刻還丟下自己和孩子跟另一個女人跑了,這算什麼?!”
大頭見她動了真怒,立刻縮頭不說了。
竹竿急忙岔開話題,說起最近的新聞,王瑞和凌博今識趣地附和著,將氣氛緩和了下來。
常鎮遠看了看天色,拉過竹竿剛才蓋過的外套,身體往沙發上一躺,閉上眼睛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搭了他一下,肩膀有些沉,他睡得正香,也沒在意。
又不知過了多久,他臉上突然被冷風颳了一下,凍得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卻看到大頭正趴在對面的辦公桌上,只給他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