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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月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在下什麼重要的決定。

“你想死嗎？”寇風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死真的是太容易了，只需要稍稍用力，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事情就與你無關了，但是那就沒有人承擔後果了。”

寇風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他讓手下將她的頭抬起來，眼睛直視著關月有些絕望的眼神。

關月的眼角有淚，很顯然她可能也是並不想死，但是又不得不死。

“這種生命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的感覺真的是太糟糕了，所以我就告誡自己，以後不僅要掌握好自己的命，還要掌握好別人的命。”

說完再也不看關月，“說吧，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關月因為頭髮被寇風的手下抓著，所以現在沒辦法掩蓋自己的表情，所以她真實的情緒可謂是一覽無餘。

想想自己當初的事，後悔嗎？大概是不後悔的吧，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喜歡一個人就要看著他幸福，但是關月卻覺得那幸福是那麼刺眼。

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偷偷地跟著寇風和陳芸箐，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不太多，寇風永遠的是那麼忙，但是她也是羨慕極了。

那個時候，只要寇風有一點點時間，他就會陪著陳芸箐，不管是做什麼，都依著她。

然後她就會看到陳芸箐笑的燦爛的臉，剛剛開始的時候，她是真的只是單純的羨慕，但是看的久了之後，心裡就會想，如陪在寇風身邊的是她，事情會有什麼不同嗎？

這件事就像是關月的心魔，在他的心中不斷的盤旋。最後慢慢擴大，所以才會聽了黃雅心的蠱惑。

因為寇風的屬下拽的太緊，所以關月是沒有辦法閉眼的，眼淚就這樣滑落下來。

“如果你的眼淚是在為你的過去懺悔的話，我想你也不用哭了，因為你的懺悔並不誠心。”

也不知道關月哭了多久，寇風終於說話了。

關月的眼淚瞬間更加洶湧，眼神裡有心碎，一個男人連在你懺悔的時候都覺得你是假的，那就說明，在他的心裡，你真的是一個不可以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人，現在的她如寇風就是這樣。

“隨你怎麼想吧。”關月現在是徹底的不抱一點希望了，畢竟她做過那麼多錯事，接受懲罰也是應該的。

寇風轉過臉來，不過卻這次卻沒有到關月的身邊，“告訴我，芸箐懷孕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在這件事裡，你又參與了多少。”

關月的眼神有茫然，畢竟那是很久一千的事了，年代太久遠，他有些記不太清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寇風可不會相信關月的鬼話，那大概是他第一次做虧心事，而且還是對他做的，怎麼可能記不住，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關月在撒謊。

“看來你是真的不打算交代了。”寇風的語氣裡並沒有什麼慌張，似乎還有些惡趣味摻雜在裡面。

“關月，你到了我這裡你就要知道，就是死人我也能敲出東西來，如果你不想受苦的話，我覺得你應該放聰明一點。”

關月這一次選擇了沉默，無非就是皮肉之苦而已，她現在因為整容太多，所以全身上下的感覺都很遲鈍，就像現在她的頭髮被人這樣拽著，她一點好了都沒有，只是因為面板的牽拉合不上眼而已。

“我知道你現在沒什麼感覺。”寇風突然的一句話嚇了關月一跳，這件事除了她自己，誰也不知道，寇風怎麼會知道的？

看著關月眼睛裡的難以置信，寇風嘴邊勾出笑容，你看看旁邊的那個人，他此刻是不是大汗淋漓，可是你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你就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關月沉默了，她一直以為這個柱子是溫的，沒想到竟然是燙的，而且燙到離這麼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