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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
沒有人能真的困住你,能困住你的只能是你自己。
你若想飛,你先生願意做你的飛翔的翼,且你要明白,風箏線一直在你手裡,由你全權掌控。
我是你的丈夫,所以我是你的;而你,是自由的。
夫,邵珩。
手機螢幕明明滅滅,以濛握著手機看著這條資訊,只覺得胸口微燙,像是有什麼埋葬淤積的平靜表面下的情緒被翻湧出來了。這緩緩的暖流來的猝不及防,她來不及躲閃,常日築起的麻木的城牆在一點,一點地被擊垮。
她那顆早已經被藏於冰雪中的心,彷彿被觸動了一下。
有些疼。
不知是為他,還是為自己。
這晚,以濛入眠異樣的快,無夢的夜晚,她睡得異常平靜舒心。
人們常說:有夢纏身,是因為入夢人心事重重。
向來總被夢境纏身的以濛沒有做夢,然而同在二樓書房的祁邵珩卻是做了夢的。
他夢見祁家老宅,夢見老宅閣樓下的那棵枝繁葉茂的香樟樹。
那年盛夏的清晨。
風很清爽,他母親的病情好轉,18歲的少年難得有空便倚坐在香樟樹下看書。
彼時陽光正好,香樟樹枝繁葉茂,綠葉瑩瑩,用於乘涼,方可避暑。
看著看著,他只覺得香樟樹地枝椏似乎搖晃地過分厲害了。
即便這天氣有風,可這樣的微風吹動樹葉‘嘩嘩響’足以,卻不足以使得樹地枝椏搖搖晃晃。
繼續看書,香樟樹又搖晃了起來。
18歲的少年站起身,自香樟樹下向樹上仰視望去。
綠樹枝葉茂密,似有淺淺的藍色在其中掩映。
那一抹藍頻頻攢動,老宅香樟樹低矮,卻枝椏散的像是一把巨傘,從祁邵珩這個方向看去卻並看不清楚。
換了另一個方向,祁邵珩倒是看清楚了。
枝椏高處五彩風箏被掛在上面了,有穿著藍衣的女童正上了樹,踩在枝幹上,伸著小手,在一點一點地向風箏線靠近。
低矮粗壯的香樟樹,並不是很高,所以爬上去不存在難度。
但是對於一個9歲的幼年女童來說,可能挑戰性就大了很多。
小孩子到底是不知輕重的,就算這樹不高,可年幼的女童摔一下總是會受傷的。
正當女童逐漸靠近風箏的時候,像是很敏感地注意到了樹下有人注視的目光,她回頭去看。
歪著腦袋,怡然乖巧聽話的小女孩兒模樣。
她這一回頭,樹上樹下,四目相對。
18歲的少年認的出,這是同父異母的兄長祁文彬收養的小女兒。
貫了她養母的姓氏,姓蘇,名字確是記不大清楚了,只依稀記得有‘濛’這個字。
他就這麼想著的時候,是被一聲嚴厲譏諷的冷喝聲打斷了思緒的。
“到底不是祁家女,站在樹上,成何體統!”
這聲冷喝來自不知何時,路過香樟樹的祁文虹。
此話一出,本還在樹上好好的女童像是受了驚嚇,一個踩空,電光火石間就要從樹上摔下來。
見幼女有摔倒的跡象,放出冷言冷語的女人確是走遠了,當做沒看到一樣。
有意的,這是祁家暗中的心機。
香樟樹下,有少年最不願看到這一幕的人性殘虐。
——一個大人對一個幼童,殘忍的過分。
擰著眉,少年反應過來的時候怡然自己已經將9歲的小女孩兒生生接住了。
9歲小女孩兒對18歲怡然成年的少年來說,接住她並不是難事。
樹並不高,衝擊力不大,女童即使摔傷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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