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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根本不把我們當一回事。”
“那麼,是你動的手?”他目視著緋紗,問的卻是一旁的光頭壯漢。
“是……啊!”
他話未說完,無二已轉身狠狠反手給了他一耳光。
光頭壯漢腳下踉蹌了兩步,然後又趕緊站好,恭謹又惶恐地低著頭。
緋紗沒想到他會動手給打她的光頭壯漢一耳光,頓時瞪大了眼睛,驚疑地望著他。
他瞥了她一眼,轉身以他銳利的目光掃視了所有的人,沉聲質問:“我什麼時候準你們對女人動手了?”
所有人噤若寒蟬,不敢開口回答他的話。
“椎名,”他直接點名,“這就是你的方法嗎?”
“角川先生,她……她根本拿不出錢,所以……”
“所以你就砸爛了她的店,還動手打她?”他目光一凝,冷冷地瞪視著椎名亮介,“角川集團是正當合法的企業,可不是黑道幫派。”
緋紗一聽,不覺皺起了眉。
他在說什麼鬼話?角川集團不是黑道幫派?他們明明有“黑底”,而且還放款開賭場誘使她爸爸賠上酒吧。
“角川先生,我們不能再跟她窮磨菇了。”椎名說。
“這件事不用你提醒我。”他冷冷地道,“從現在起,這件事由我接手處理,沒你的事了。”
椎名一聽,大吃一驚。“角川先生,我……”可惡,他好不容易可以立功,現在卻前功盡棄。
都是那該死的小妞,還有辦事不力的香取牧男。那渾球收了他的錢,卻沒告訴他冢本連平還有個這麼難搞的女兒。
想著,他狠狠的瞪了香取牧男一眼。
只這麼一眼,無二察覺到了。
他以眼尾餘光瞥了香取牧男一記,發現這個年約三十的琴師竟不敢直視椎名亮介,甚至還一副心虛惶恐的模樣。
敏銳的他,立刻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看來,這個琴師就是椎名在酒吧中的內應,而酒吧老闆會跟角川集團旗下的金融公司借錢,並欠下一屁股賭債,絕對跟此人脫不了干係。
只是,他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了,為什麼還待在這裡?他還想做什麼嗎?
思及至此,無二下意識地瞥了緋紗一眼,然後很快的明白了。
為了她吧?一個勇敢的、年輕的、倔強的,卻也讓人忍不住想保護她、憐恰她的女人。
可惜的是,眼前似乎沒有任何男人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吧?
轉身,他注視著她,而她也毫不遲疑的迎上他的目光。
她的眸子清澈、堅毅,但她越是堅強,就越顯現出她的脆弱。
他看得出她在努力武裝自己,但在他面前,那全是虛張聲勢。
“你不要命了嗎?”他沉聲問道。
“什……”她一怔。
“如果我今天沒來,你現在恐怕已經躺在醫院裡了。”他說的是實話。
她秀眉一擰,倔強地道:“所以說,我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嗎?”雖然他及時出手確實是救了她一命,但是要她向他道謝,根本是妄想。
儘管她父親是死於心臟病發,但若不是被債務逼得喘不過氣來,他的健康也不會亮起紅燈。
是他,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你可真不知感恩。”看著眼前倔強瞪視著自己的她,他蹙眉一笑。
綾子媽媽桑說得對,她很有決心,為了守護這家店,她連命都可以不要。而這樣的她,確實是他眼前最大的障礙。
但是,她能撐多久?揹負著這麼龐大的、她根本無力負擔的債務,她能撐多久?
他想看看她的能耐,他想見識一下她所謂的決心,他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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