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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戈。若是興師問罪;還請皇后娘娘給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方能讓眾人心服口服!不然的話;只怕有損皇后娘娘的威名。”宋元海聽到外面顯然已經動上了手;不斷地有哀號聲傳來;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方吃了虧;心裡越發的著急了。
湘顏一直在昏睡著;絲毫不知道關雎宮裡已經是水深火熱了。漪瀾牙齒緊咬;此刻她可不敢移開一步;就怕陳醫正不管不顧的衝了上來下手;白仲遙雖然是極力的維護湘顏;但是人微言輕;在皇后面前分量不足;自己好歹也是皇上身邊出來的;皇后還不敢就這麼發落她!
皇后看這宋元海;冷哼道:“關雎宮的奴才真是好大的膽子;你這是在威脅本宮嗎?怪不得昨晚上二皇子發高燒要見皇上;卻被關雎宮的人阻攔在門外;果然是好膽!”
皇后想來終於還是不肯放棄這個機會;還是搬出昨晚的事情來發作。漪瀾臉色發白的站在床前;白仲遙眉頭緊皺;眼中的怒氣越積越多;雙手也緊緊地握了起來;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宋元海低頭問道:“回皇后娘娘的話;昨晚上靜妃娘娘並不在關雎宮;而是陪伴皇上去了儀元殿;不知道皇后娘娘派誰來報的信;她又是找的關雎宮哪個奴才通傳的;還請皇后娘娘調查仔細;免得冤枉了靜妃娘娘。”
說到這裡;宋元海一頓;繼續說道:“事情總能調查清楚;還請皇后娘娘大開尊口;放過院子裡的人;她們都是關雎宮的奴才;若是真的有做的不當的;自有靜妃娘娘處罰他們給皇后娘娘一個交代。”
宋元海臨危不亂;字字句句說到了點子上。皇后是一宮之主;可是靜妃卻不是可以任她隨便拿捏的人;靜妃的身後可還站著皇上。宋元海這一番綿裡藏針的話;還真是讓人進退兩難。
皇后正欲說話;就聽外面一聲怒吼:“這是在做什麼?”
徐曜的聲音穩穩地傳來;關雎宮的人都猛地鬆了口氣;皇后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緊接著就聽到了院子裡傳來了高呼萬歲的聲音;皇后立刻站起身來迎駕。
徐曜大步的走了進來;皇后帶著眾人跪下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平身吧!”徐曜一臉的怒容;待得皇后站起身來;冷冷的問道:“皇后;這是怎麼回事?一大早的就鬧得雞飛狗跳;院子裡的奴才居然打成了一團;這是成何體統用?”
“回皇上的話;臣妾聽說靜妃一大早的就暈倒在翊坤宮門口;心裡掛念就帶著陳醫正過來給靜妃看看;誰知道白御醫和衛漪瀾橫加阻撓;居然連我的話都敢反駁了;可見我這皇后也不過是虛有其表罷了!”皇后看著徐曜徐徐回道;聲音裡不止有怒氣還帶了三分的委屈。
徐曜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只是聽說皇后要與湘顏為難;這才撇下公事急忙趕了過來;沒成想在院子裡就先看到了一群奴才打成了一團;進了屋又聽皇后這般說;臉上就有些凝重。掃視了一眼;沒看到湘顏;脫口問道:“靜妃呢?”
聽到徐曜的問話;漪瀾跟白仲遙這才往兩邊退去;露出了還在昏睡中的湘顏的睡容。徐曜一見;立刻走了過去;看到湘顏睡得正熟;這才略微的放下心來。看著白仲遙問道:“怎麼又昏倒了?上次不是說身體已經好多了嗎?”
白仲遙點點頭;說道:“是;上次是已經好多了;只是靜妃受了風感了風寒;再加上這幾日心神虛耗過度;這才導致昏迷。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要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能醒了。”
徐曜就想起了昨日在翊坤宮比試的事情;下意識地點點頭;問道:“為什麼不讓陳醫正給湘顏把脈?”
白仲遙剛想要開口;漪瀾卻搶了過去;跪在地下說道:“皇上;不是奴婢跟白御醫不讓他把脈;而是陳醫正說出來的話;實在是太嚇人;竟然要將靜妃娘娘弄殘廢;奴婢怎麼敢讓他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