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需拿出一個孝字就能對付她,用不上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小姑子也只會哭鬧耍賴,除了給她添堵,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然後她就隨父母去京城了。
傅家三房人,大房景陽侯很重規矩,侯夫人言行舉止也頗為大方,當然這都是明面上的,親兄弟妯娌間還鬧罅隙呢,更何況父親是個庶子,不過就傅容所知,父母跟大房似乎沒鬧過大別扭。至於三房,三老爺早早沒了,丟下三夫人跟五姑娘,平時深居寡出,少惹是非。
傅容倒是跟大房的四姑娘和一些京城貴女鬧過彆扭,只她年底進京,五月就搬到肅王府去了,因此也沒有機會陪她們勾心鬥角。肅王府呢,整個後院就她自己,傅容小日子過得是前所未有的清淨。
所以今晚的事,是她兩輩子見到的最慘烈的報復。
或許是太出乎意料,根本沒有想象裡的暢快。
不過怪誰呢?
想到前世弟弟沒了齊竺假惺惺的嘴臉,傅容又安心了。
但她還是半點睡意也沒有,翻來覆去折騰兩次,傅容將被子推到床裡側,躺平了,抬腿練習。
屋子裡擺了銀霜炭,乍然露出來還是有點冷的,好在練著練著就熱起來了。
傅容是存心想把自己累睡著的,因此練完兩刻鐘後,依然繼續堅持。
她閉著眼睛,專心致志,沒察覺有人無聲無息走了進來。
徐晉停在了遠離燈光的屏風一側,看著床上動作古怪的姑娘,鳳眼幽幽。
她用的是淡粉色的紗帳,床褥也是同樣的顏色,卻穿了身大紅的睡衣。冬天睡衣也比夏日嚴實,脖子下面露出的肌膚不多,胸前呢,站著時瞧著有點看頭,現在平躺著,就不明顯了。
讓徐晉移不開眼的是她微啟的朱唇,是她緊緊抓著床褥的小手,是她在空中盪來盪去的一雙白白淨淨的蓮足。
讓他渾身血液躁動的是她唇間溢位的聲聲嬌。喘,是隨著她雙腿擺動架子床發出的咯吱咯吱聲,是她累得緊咬嘴唇偶爾擺動腦袋的隱忍動作。
這一切都是他熟悉的,只不過那時她的腿被他高舉在肩上,她的手一會兒抓他一會兒抓床褥,她的頭擺動得更厲害,嘴裡是連續不停的哭求,只不過那時床晃動得更響,因為他在她上面……
喉頭髮緊,徐晉抬手,鬆了鬆衣領。
傅容突然停了下來,睜開眼睛。
徐晉在她放下腿的時候便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霸道地壓在她上面,一手緊緊捂住她嘴,凝視她驚怒的美麗眼睛,啞聲低語:“是我,我來看你了,我鬆開手,你別喊?”
嘴上這樣說著,其實一點都不想鬆開。她臉龐細膩發熱,因為還在喘,發燙的唇碰著他手心,帶來難以言說的舒服。一顆心早就想到了別的上頭,徐晉都沒意識到他的臉都快貼上去了,眼中欲。望更是無處遁形。
這個混蛋!
驟然被襲,還是一個根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還是在她的閨房,傅容眼裡都快噴火了!
她怒火熊熊,徐晉猛地記起上次小姑娘被他輕薄後落淚的樣子,連忙鬆開手,一把扯過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低聲賠罪:“你彆氣,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怕你喊出聲驚了丫鬟。”
傅容被他裹成了蠶寶寶,只剩一個腦袋露在外面。看著側坐在身旁的男人,傅容再氣也知道不能鬧起來,恨聲道:“你怎麼來了?你這樣過來,是想害我身敗名裂嗎?王爺真想我死,直接說好了,我這就咬舌自盡!”
她這怒火半點不摻假,徐晉有些不解,對上傅容防備的眼眸,馬上又釋然。
在他眼裡,她是他的準王妃,是那個與他有過無數次魚。水之歡的女人,他根本沒想過避諱。可她不一樣,她只是個剛剛十四歲的官家小姐,就算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