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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拒絕,直到被親得雙眼朦朧,眼眸帶水才被放開。
蕭靖則眼眸深沉,直勾勾的望著拂雪一身雪白皮肉,恨不得再做一次禽獸。
“阿雪真漂亮……”他的聲音沙啞,實在是容易聽出來到底做過什麼。
拂雪拉緊了被子,把自己遮蓋得嚴嚴實實,他不敢抬頭看首輔大人,只能看著身上的被子,小聲說道:“昨晚是……是小人越矩了,還請大人降罪。小人還未管理府中內務便已經出了差錯,還請大人罰我去外邊的莊子。”
這些話從他醒過來就想說了。他住的地方,不管是廂房還是暗香堂都不是一個管事該住的地方。他如果是個清白人家的孩子倒也罷了,他曾做過他人妾室,即便他沒有被碰過,也是汙跡。
更遑論他做的,是首輔大人父親的妾室。先做父親的妾室,恢復白身之後又和兒子不清不楚的。
縱使他知道自己清清白白的,也擋不住外邊的人背後議論。
蕭靖則本來心情很好,表情愉悅輕鬆,在拂雪一句又一句的話裡漸漸失去熱度,沉下了臉。
他承認自己是急切了一些。可是拂雪總是把他拒之門外。執意要搬出他的院子,聽到他要議親也無動於衷,即便已經和他有肌膚之親,卻還是要離開。
“若我不罰,你又如何?”蕭靖則心裡隱隱起了一股火,他知道這不是拂雪的錯,可是他就是難以排解。
昨晚他終於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今日現實卻告訴他昨晚都是夢境。
他怎麼接受得了。
“小人作為府中管事,不應住在此處,會盡快搬至下人房。”拂雪咬咬牙,頂著首輔大人的目光說道。
好!好的很!蕭靖則一口牙都要咬爛。他這回知道父親為何之前非要納拂雪為妾,原來是有備而來。
寡夫尚可再嫁,面前這個保守古板的人卻是不肯的。
拂雪眼看著首輔大人的臉色越來越可怕,他心中難安,咬著嘴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也是為了大人的聲譽,決不能因為他受到影響。
蕭靖則看著拂雪堅定的目光,不知道這個小腦袋瓜到底在想什麼,他怕自己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話也不說便起身。
他們二人昨晚沒穿衣服,首輔大人起來的時候拂雪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不敢看。
蕭靖則看他閉眼的樣子甚是可愛,好像在等著旁人親吻一般。他強行按住自己的衝動,穿好衣服便直接離開了房間。
總要把其他事情解決了,再來面對拂雪。
昨晚動作太激烈,衣服已經揉得發皺。蕭靖則簡單穿上衣服,披了斗篷準備先回自己的院子。
臨走前還沒忘記囑咐照月看好拂雪。
此時天色不算太早,因為還在孝期,蕭靖則也不需要日日上朝。他回到院子裡洗漱沐浴,換了一套衣裳,一切整理完畢,這才到蕭叔父的院子裡問安。
蕭叔父是長輩,卻也不必像父母那般每日問安。蕭靖則並非殷勤之人,自然是有話要說。
蕭家的客房安排在偏東的位置,因為兩支血脈交好,此處是蕭靖則的父親特意為蕭叔父一系留的。即便冬日,也看得出庭院清幽雅緻,陳設別具一格。
蕭靖則來的時候蕭叔父正站在庭院裡賞雪,周圍連伺候的下人未曾留下。
“叔父。”蕭靖則連忙上前問安。
“難為你日理萬機還早早過來。”蕭叔父抬眼看了蕭靖則一眼,“剛好我也有話要同你說。”
話剛說完,他便徑直推門進去。蕭靖則能大概猜到叔父到底要說什麼,便跟了上去。
屋裡暖融融的,靠窗的桌子上燃著味道清淡的薰香。薰香的煙霧在陽光下緩緩上升,顯現出婀娜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