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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玲哼一聲:“唉,我告你吧,蔫人才有蔫注意呢!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說完看一眼吳華。
吳華沒介意這話裡是否包括自己的男人,還是不解地說:“真是看不出啊!要我看,誰家男人有問題,也輪不到你家老胡呀!”
李玲說:“要不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吳華好奇地說:“你家老公不是部隊轉業下來的嗎?現在是在城管局,是吧?”
李玲說:“是啊。”
吳華說:“那女的也是城管局的?”
“一個辦公室的。”
“嗷。原來是一個辦公室的。難怪呢。”吳華說,“那女的沒有結婚,還是?”
“結了,那女的有家。”
“有家,就兩人好上了?”
李玲說:“你可說吧!真看不出來。”
吳華若有所思地說:“你到底怎麼發現的?第一次。”
李玲並不介意吳華的好奇,說:“要說,他兩人在一個辦公室工作,天天在一起,和咱們又不是一個單位的,我又看不見,咱們怎麼能知道呢?”
“就是呀!”
“主要是,那年有一次,我上班半中間回家取個東西,就是那年剛實行聘職稱上崗麼,我忘了帶填好的表了,當天上午就要交呢,急急忙忙回家取一下。咱們上班很少半中間回家的,你說讓人看見溜崗多不好。回去一開門,嘿怎麼也開不了。”
吳華凝視著李玲:“後來呢?”
“後來我想,怎麼回事,早晨上班的時候還好好的呀?我就再開,擱弄了半天,我說給他打一個電話吧,一打半天不接。我就想無論如何也要今天交了表呀,就繼續打電話,繼續開門。結果,一會兒,門開了。他從裡面出來了,那女的趕緊就出了門,走了。”
吳華趕緊說:“就這麼讓她走了?”
“當時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呢!等我反應過來,那傢伙說,我也是剛回來取個東西。”
“那後來呢?你就這麼沒有吭聲?沒有和他大吵大鬧?”
李玲一臉淡定:“我當時不知道怎麼,一下就好像腦子休克了,沒反應。一點反應也沒有。”
“那後來呢?他承認了?”
“等我反應過來,人家他關上門,說我們沒幹什麼。就是個一般同事。我當時也不知哪來的鎮定,說,晚上回家咱們再說。”
“就這麼完了?”
“你聽我說。晚上我回去就馬上說,離婚!沒什麼說的。他嚇得,不承認他們有事。我說,偷偷領到家裡還死硬。這是讓我看見的,看不見的還不定幹啥呢!非離婚不可!他不離。不離也不行。我當時是下了決心的。”
吳華吸一口氣說:“當時也沒聽你說呀?”
“我當時偷偷哭呀,想和你說,但這事,你說怎麼說?”
“那我也可以給你出出注意啊。”
李玲一瞥眼:“算了吧,你有啥注意?吃乾飯我也比你多吃幾年呢。”
吳華笑了:“看你的樣子,好好,你有注意。後來呢,後來也沒見你們鬧起來呀?”
李玲淡淡一笑:“是啊。後來他左求右求,還發誓說,一定和那女的斷了。可我當時是鐵了心了,非離不可!”
吳華撇嘴:“你家兒子當時正上高中,對,也是快高考了,你就能下了決心?”
“可不是啊!就因為那年兒子高考,我心裡那個難受啊!別提了。你說誰願意離婚?如果光兩個幹大人就算了。孩子不行呀!我嘴上說離,實際上心裡像刀子割一樣。那傢伙後來看我決心太大,就說,那咱們等兒子高考完再說。這事就暫時放下了。”
吳華趕緊說:“就是,看在孩子面上,再加上高考期間千萬不能影響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