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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愛付出是對的。問題是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愛是無望的,沒有結果的,但她執意要去真正愛一回。她以為鄧一群也是愛她的。
鄧一群喜歡她,一個如此鮮活的生命。她是那樣地年輕,那樣地充滿活力。他喜歡她的身體,她是如此地乾淨。她的眼睛那樣地純淨,看上去特別地無邪。她的唇是鮮嫩的,吻上去非常柔軟。她的牙齒非常地白,口腔裡發出一股清香,不像肖如玉嘴裡發出的一股食物的味道。葉媛媛真的就像一張白紙,讓他任意描畫。不!準確地說是任他糟蹋。他得到了空前的糟蹋的權利。他把所有的憎恨,對單位(也算是個小小的官場)裡壓制他的人,對肖如玉,對所有他所痛恨的一切,都發洩到了葉媛媛身上。葉媛媛不知道。誰能把恨用狂熱的性愛來表現呢?
一個晚上,她對鄧一群說:“我不知怎麼愛上了你。有個同學對我說,一個姑娘千萬不要和有婦之夫愛上,那樣吃虧的只會是姑娘。”她後悔了?鄧一群表面上笑一笑,心裡卻是一冷。是啊。她這件事註定是個悲劇,正像古人說“紅顏薄命”。她也算這一類。在與他的性愛中,她能得到什麼?得到的只有他過剩的精液。他連真愛都沒有。
這樣想了的鄧一群,心裡慢慢有了一種感動。仕途和婚姻同時失意的鄧一群,感到特別需要她,感覺到她只要一天不來,自己就想得厲害。而這樣有什麼結果呢?他沒有去想,也不敢去想。他要做的工作就是平衡她的心態,讓她相信自己是愛她的,而她為愛付出是值得的。他自然不會去同她結婚,那是不可能的。他們這樣只能算是婚外情。她是個第三者。雖然事實上是他主動。他需要她,更多的是出於對她身體的迷戀,感情上的一種填補。
看得出來,她也很想他,幾乎隔一個晚上就要來一次。來的時候,真是提心吊膽。她不想讓任何一個人知道,鄧一群也警告過她,不要讓人看見。一切就像一個特務一樣,非常小心地進行。
等她的那段時間是最難熬的。
鄧一群常常躺在床上一邊看書,一邊等她。事實上什麼書他也讀不進去。她總是要到很晚才能來,至少是九點左右。九點前後他就熄了燈,躺在黑暗裡。他要做成休息了的假象。她到來後在他窗子上輕輕敲兩下,他就會迅速跳起來去開門。開門的時候小心翼翼,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老張上了年紀,但耳朵卻尖得很。
他們做得很隱蔽。
張衝有一次來敲過門。他們在房間裡大氣也不敢出。他們就像兩條光滑的魚躺在被子裡。屋裡是漆黑的。鄧一群咬著她的耳朵說:“不要做聲。他會以為我出去了。”張衝敲了幾下,沒聽到反應,果然就走了。第二天,張衝問他幹什麼去了,鄧一群笑一笑,說自己出去了。
鄧一群喜歡她的身子。他喜歡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摟著,撫摸著她的腰肢,她的臀部,她的大腿,那種光滑的曲線簡直無可比擬。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肉體的香味。她的面板非常光滑,而且非常地白淨,簡直就像是溫嫩的玉脂。她的乳房結實而綿軟,就像兩隻成熟後的蘋果墜在胸前。他喜歡把手放在她的身上,那裡是個非常溫暖的所在。
她是個很性感的姑娘。
鄧一群在心裡很感激葉媛媛給了他處女之身,這讓他心裡很滿足。一方面他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一方面又得到了從肖如玉那裡不能得到的平衡。他不知道如何回報她。他想:自己是可以幫助她的,如果她想調到縣城裡去。她應該是想調到縣城裡去的,有誰願意呆在一個小小的鄉衛生院呢。有一次,在做完愛之後,他問她:“你打算永遠呆在這個地方嗎?”她像是想了想,說:“不知道。”鄧一群說:“你想調到縣裡去嗎?我可以幫你。”在心裡,他以為這樣做,就可以算得上是一種補償。更主要的,事實上這樣做,是為了讓自己在心靈上得到一種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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