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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裡為這個問題,還專門開了分析會,大家在會上眾說紛紜做出了很多假設。
現在看來,這些假設都是主觀臆斷,真正的原因可能就是舒治國說的那個原因,這一點市招商工作沒有把握到,的確是值得反省檢討沈林的語氣變得緩和,道:“老舒你既這樣說,那就一定要完成任務!絕對不能讓考察團在往西進,進到了庸州,事情的變數就多了。”
“那是當然,我們一定讓他們在澧河就將一切方案敲定!”舒治國道,言語之間,興奮溢於言表。
“你行啊,老舒,你實話跟我講,是不是早就打了這個埋伏了?”沈林道。
舒治國一愣,立刻明白自己剛才表現得有些興奮過頭,他沉吟了一下,道:“沈書記,實話跟你講,這是都是下面經貿局陳京局長在搗鼓,他們年輕人,思路開闊,做事敢想敢幹…………”
“得,得!那些話就不用說了,我就等你們好訊息了!”沈林啪一下掛電話。
舒治國聽到話筒中傳來的盲音,他從耳朵邊將話筒摘下,拿在手中看了又看,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嘴中也哼起了曲兒:“我站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
房山賓館小宴會廳,豐盛的宴席撤下去,立馬長條桌椅佈置上來,中間加以鮮花點綴,一個談判會場,頃刻之間就佈置完成。
黃凱坐在左側的正中位置,他的正對面,陳京端坐在那個位置上。因為是si人名義的邀請縣裡安排的接待計劃全盤打破了,舒治國發話,一切事情都由陳京全權負責。
舒治國的原話是講:“在臺灣考察團進入澧河的那一刻起,陳京陳局長就是澧河最高的領導,不僅是縣直各單位,下面各鄉鎮要密切配合他工作。就是縣委縣政府,我和老魯,那都要聽指揮聽安排。
我們一切的中心工作,都要以這次迎接考察團為重心,我們澧河的形象,澧河人的熱情,土家人的淳樸,要透過這次接待工作要有個體現,要讓臺灣同胞們滿意!”
有舒治國的這個話,陳京的底氣就足,的確,現在陳京的職位儼然就像是縣委書記兼縣長,因為這次接待並沒有由經貿局來安排,而是縣委辦和縣府辦聯合接待。
這一下,縣委辦和縣府辦兩個主任都得聽陳京的招呼,尤其是黃小華,他身為縣委常委,還得要他配合陳京工作,如果不是特殊的時期,是斷然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的。
黃凱從進入澧河開始,就和陳京接觸,他一直在審視著這個年輕人,心中有疑huo但更多的是好奇。
在他的印象中,共和國的官員都是老頭子,禿頂多,說話滿嘴官腔,而像陳京這樣年輕,而作風又如此幹練的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接觸。
作為鴻城集團投資部負責人,黃凱早在五年前就在擬定投資大陸的計劃和方案。
這五年來,他接觸的大陸官員太多了,他自詡和大陸官員打交道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
他和鴻城集團董事長郭長省不同,郭長省人在臺灣,可是對大陸有很深的感情。不僅如此,郭長省對大陸和共和國是充滿了敬畏。在集團內部高階幹部會議上,郭長省經常都會提到共和國很多制度和架構,以此來衍生出他的郭式管理方法。
每次提到海峽對岸,郭長省就會滿是讚賞之詞,這一點在黃凱看來,有些媚外了。
大陸畢竟落後,大陸人的思想畢竟還沒辦法與世界接軌,黃凱和大陸政府之間的溝通和談判,向來都是以我為主的,每一次他都是得勝而歸,久而久之,他心中便有了一股傲氣,對大陸人就多了輕視。
這一次,黃凱選中的理想投資地點恰恰是澧河。澧河雖然貧窮,但是從地圖上看,澧河縣城卻奇蹟般的出現在了整個德高正中心的位置,從堪輿學上看,這是“風眼”所在,而從現實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