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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般的記者,絕對不能夠對其有絲毫的限制,更不能夠有其他任何不文明的事情發生!”
舒治國一聽這話,當即就發懵。
他打電話請示的是自己的事情,他想問是不是有人在其中攙和搗亂。而對方卻開門見山的說記者,一共說三句話,句句都是叮囑和警告。
舒治國是聽出來了,這個記者來頭不小,可是究竟是什麼來頭?她為什麼非得和自己過不去?
舒治國被這個問題折磨得無法入睡,吃飯也是沒有味道。
他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多年的為官經驗,自然能夠感覺得到危險的到來。
他在省城的關係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舒治國現在唯一正確的做法,就是什麼也不做,順其自然。這個說法和束手待斃又有什麼區別?
如不是萬不得已,上面的那位又怎麼可能就讓舒治國如此消極的束手待斃?
舒治國不是一個束手待斃的人,但是有警告在先,他更不敢貿然動作。
而讓陳京和方婉琦先接觸,就是在他那種微妙的心思下接受的別人的建議。他對陳京談不上有多高的期望,但是,陳京和方婉琦不歡而散,這倒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不得不說,黃小華帶來的這個結果很讓人沮喪。
“〖書〗記,這個問題我們不妨換個角度來看”黃小華試探道。
舒治國眉頭一挑,眼睛盯著黃小華,黃小華緊繃的心一鬆,他道:“那位叫方婉琦的女記者我見過,一口地道的京片子,我觀她的風度和氣質,我懷疑她是……”
黃小華用一根手指頭指了指天空。
舒治國臉sè微微的一變,黃小華用手指天,天就是京城,方婉琦是京城的貴人?
舒治國閉口不說話,他靜靜的等著黃小華後面的分析和推斷。
這是黃小華很擅長的地方。他給舒治國做幕僚這麼多年,鬼點子、小刀子、小手段,以及揣摩人心的小聰明,黃小華可以說是無人可及,在此時此刻,舒治國還真想黃小華能夠出驚人之語。
“刺已,如果是這樣,問題就來了!小陳和方記者不歡而散,這怎麼能做到不歡而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才不歡而散?”黃小華道,他說得ji動了,脫口道:“或者我換個說話,澧河婁們任意派一個人去見這個方記者,誰有能力做到和她不歡而散?”
舒治國面無表情,姿勢也不變,良久他緩緩的坐直身子,本來微閉的雙目忽然睜開。
“明天如論如何把陳京叫到縣委來,我想和他談談!”舒治國道,他這句話說得異常的堅定,可以說是斬釘截鐵。
黃小華的話說得有些隱晦,但是他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晰了,方婉琦只要見過她的人,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其背景非凡,而且她的相貌和姿容又如此的脫俗,換做別人,無論如何也是不敢、也不忍心和方婉琦不歡而散了。
可是偏偏,陳京和她不換而散了,還是他最沒有風度的先離開,這裡面難道沒有傳遞一些有用的資訊嗎?
舒治國輕輕的握了握拳,他又想起他那次和陳京的見面,那次見面,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年輕人看得很透、很清楚。後來,又有一次見面,那一次他覺得自己看得更透更清楚了。
可是現在,舒治國再想陳京的那副面孔和談吐,他忽然覺得變得有些模糊,琢磨不透了……
陳京上班接到兩個通知。
一個通知是縣委辦黃主任發過來,讓他上班後火速去縣委又要事。
另一個通知更嚴重一些,是彩水集團總經辦轉澧河各單位的緊急訊息,彩水集團的職工罷工鬧事了!
陳京一看這個訊息,他剛坐下的身子一下又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彩水集團職工鬧事?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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