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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手掌從後面伸過來遮住安文卿的眼睛：&ldo;不準看別的男人看得這麼認真。&rdo;

顧念晏輕靠著安文卿，壓下莫名泛起的醋意，安文卿一臉茫然，但還是聽話地坐回櫃檯裡。

謝步青已經走進對面公司的大門，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裡。

臨近中午，他才從那裡出來，這次才看到街對面熟悉的店名，好奇走近，待看到熟悉的店員，終於能確定這就是那家神秘的書店。

本著既然路過，不如進去打個招呼，謝步青問安文卿：&ldo;店長呢?&rdo;

&ldo;樓上。&rdo;

謝步青點點頭，自行上樓，店內的裝修和之前並無多大差別，只是櫃檯似乎變得豪華舒適了許多。

安文卿目送謝步青神態輕鬆上樓，然後一臉凝重地下樓，待謝步青離開，他趕緊暫時離開人偶身體，來至二樓。

&ldo;你告訴他了?&rdo;

面對安文卿的提問，顧念晏淡定回應：&ldo;是。&rdo;

&ldo;……&rdo;難得的是，安文卿這次並沒有責怪顧念晏的&ldo;偏心&rdo;，而是露出一絲瞭然神色，&ldo;我好像明白了。&rdo;

顧念晏看向他：&ldo;明白什麼?&rdo;

接近深黑的霧糰子飛到顧念晏肩膀上，坐定：&ldo;你並不是對所有人都這麼好，像他。&rdo;伸出小爪子形狀的手指著書架上完成三次交易後的書，&ldo;你就不會手下留情，對方想要金錢、地位或者其他，你都會滿足，一旦三次交易完成，之後回收魂魄。&rdo;

顧念晏側臉看著肩膀上的小糰子，目光柔和：&ldo;然後呢?&rdo;

安文卿伸出兩隻手拖著看不見的下巴，明明是沒有五官的霧團，卻能讓顧念晏看出對方此時正一臉糾結：&ldo;像寧星河和謝步青，他們所求不在名利，而是愛情，我就沒見你成功收他們中誰的魂魄回來過。&rdo;

顧念晏垂眸，繾綣留戀：&ldo;你懂什麼是愛情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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