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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折梅手”一脈相承,其上也有一段類似的口訣。慕容燕既然學過“小無相功”上的口訣,再學這“天山折梅手”的口訣,便毫不費力。
天山童姥道:“你揹負著我,向西疾奔,口中大聲唸誦這套口訣。”慕容燕依言而為。他知道唸誦這套歌訣,其實是調勻真氣的法門,唸誦之時,自然而然地一提真氣,一句歌訣便順順當當的唸了出來。天山童姥聽慕容燕歌訣念得毫不滯礙,笑道:“好傢伙,過了一關!”
到得午時,天山童姥命慕容燕將她放下,手指一彈,一粒石子飛上天空,打下一隻烏鴉,飲了鴉血,便即練那“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她此時已回覆到十七歲時的功力,與李秋水相較雖仍大大不如,彈指殺鴉卻輕而易舉。
天山童姥練功已畢,命慕容燕負起,要他再誦歌訣,順背已畢,再要他倒背。這歌訣順讀已拗口之極,倒讀時更加逆氣頂喉,攪舌絆齒,但慕容燕有“小無相功”的根基,不到天黑,就將第一路掌法的口訣不論順念倒唸,都已背得朗朗上口,全無窒滯。
第四十九章天山折梅手
天山童姥很是喜歡,說道:“小子,倒也虧得你了……啊喲……啊喲!”突然間語氣大變,雙手握拳,在慕容燕頭頂上猛擂,罵道:“你這沒良心的小賊,你……你一定和她做下了不可告人之事,我一直給你瞞在鼓裡。小賊,你還要騙我麼?你……你怎對得住我?”
慕容燕大驚,忙將她放落,問道:“師伯,你……你說什麼?”童姥的臉已漲成紫色,淚水滾滾而下,叫道:“你和李秋水這賤人私通了,是不是?你還想抵賴?還不肯認?否則的話,她怎能將‘小無相功’傳你?小賊,你……你瞞得我好苦。”慕容燕道:“師伯這話從何說起,迄今為止,我只見過師叔一面,當時師伯也是在場的,師叔她從沒有傳過我武功。”
童姥一呆,隨即定神,拭乾了眼淚,嘆道:“沒什麼。你師父對我不住!”
原來慕容燕背誦歌訣之時,在許多難關上都迅速透過,倒背時尤其流暢,童姥猛地裡想起,那定是修習了“小無相功”之故。她與無崖子、李秋水三人雖一師相傳,但三人所學頗不相同。那“小無相功”師父只傳李秋水一人,是她的防身神功,威力極強,當年童姥數次加害,李秋水皆靠“小無相功”保住性命。童姥雖不會此功,但對這門功夫的情狀十分熟悉,這時發覺慕容燕身上不但蘊有此功,且功力深厚,驚怒之下,竟將慕容燕當做了無崖子。待得心神清醒,想起無崖子揹著自己和李秋水私通,既甚惱怒,又復自傷。童姥雖不知慕容燕在遇到無崖子之前,就已學會了“小無相功”,但也不算冤枉了無崖子,因為無崖子當年確實從李秋水那裡學來了此功。
這天晚上,童姥不住口地痛罵無崖子和李秋水。慕容燕聽她罵得雖然惡毒,但傷痛之情其實更勝於憤恨,也不禁代她難過,想要去勸,但有不知該如何開口。
次日天山童姥又教慕容燕第二路掌法的口訣。如此兩人一面趕路,一面練功不輟。到得第五日傍晚,但見前面人煙稠密,來到了一座大城。天山童姥道:“這便是西夏都城興州,你還有一路口訣沒念熟,今日咱們要宿在興州之西,明日更向西奔出二百里,然後繞道回來。”慕容燕道:“是,師伯。”
又過了一日,慕容燕已將六路“天山折梅手”的口訣都背得滾瓜爛熟。天山童姥便在曠野中傳授他應用之法,和慕容燕拆招。這“天山折梅手”雖只六路,但包含了逍遙派武學的精義,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蘊有劍法、刀法、鞭法、槍法、抓法、斧法等等諸般兵刃的絕招,招式奇妙,變法繁複。好在慕容燕從小就遍覽諸家武學典籍,諸般兵刃都有涉獵,此時學來倒也頗為得心應手。
慕容燕以前涉獵雖廣,但卻博雜散亂,不成系統。對敵爭勝之時,許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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