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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個夢,她已經好多年沒做過這個夢,心中惴惴不安。
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周圍的景物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似乎是個酒店,很考究的那種。
老闆是個浪漫且有品位的人,掛了一幅仿歐仁·德拉克羅瓦的成名作《但丁的渡舟》,畫面上,頭戴月桂花環的詩人維吉爾正引導他的夥伴但丁乘小舟穿越地獄。船頭,一圍裹著長條藍布的赤身男子為其搖櫓。浪花翻卷的河水中,幾個被罰入地獄者緊緊抓住小船不放。其中還有一個女子,水珠在她身上閃光。
活力的佈局、富於動感的畫面、奔放的線條和帶有鮮明色彩的筆觸,動搖了一切視覺的習慣。
蘇瑾拉開窗簾,開啟窗戶,熟悉的中國話像是動聽仙樂徐徐傳入耳中,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1977年的中國深圳。
還沒有車水馬龍,也沒有入雨後春筍般森然林立的高樓大廈,過去的她還沒出生,現在的她確實地地道道的外國人。
門鈴響了,蘇瑾擦擦眼淚,開門,進來的是阿瑞斯。
蘇瑾不動聲色:“怎麼來了中國,不是找教父嗎?”
阿瑞斯戴了一副墨鏡,雙手背在後面,一身銀白色的西裝筆挺,沒有說話,倒是後面傳出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中國有句古話,叫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
是個穿著青衫的外國人,藍色的瞳仁比天空還要漂亮,一種威壓也由他為中心四面散開。
“教父?!”蘇瑾語氣帶著恭敬,語音不自覺的發顫。這就是天生的強勢和弱勢的差別,即便在不願意,還是身不由己。
那人點點頭,拄著中國的龍頭柺杖,臉色蒼白的過分,帶著病氣,走到中式的梨花木座椅坐下。
阿瑞斯站在他的旁邊,蘇瑾哪一科舉的自己就是個犯人,悠然生出的恥辱感被她努力的壓下,不是我方太弱,而是敵方太強。
出發之前,蘇瑾要了一句阿瑞斯承諾:保證她的安全!
現如今看到如此聽話溫順的阿瑞斯,蘇瑾覺得自己腦子簡直是嗶了狗了,真要是所謂的教父要殺自己,她還真能活下來?肯定不會。
蘇瑾想起,盧修斯要放出蛇怪之後,蘇瑾曾和鄧布利多有一次算是交流人生。
他講了一個故事,是特里勞妮的預言。
他第一次遇見特里勞妮時,特里勞妮正度過她人生最艱難的時期,那時候的她還是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母親剛剛去世。
她們在那個魔法村子過得並不好,村子裡的人都討厭她們,說他們是報死女妖。
年輕的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想要成名,他們尋找傳說中的長老魔杖,當時一群人正拿著魔杖折磨特里勞妮 。
格林德沃並不願意插手這件事,鄧布利多雖然成名心切,但是還是選擇救了特里勞妮。
出於感激,特里勞妮告訴他,十三人的餐桌不要第一個站起來,當時也沒在意。後來,父母忌日的時候,家裡親戚都來了,阿不福思也從霍格沃茨回來了。
那天格林德沃並沒有來,鄧布利多想要藉此機會緩和他和阿不福思的關係,阿不福思入座前的時候,餐桌正好是十三人。
在他站起前,鄧布利多的妹妹阿利安娜先站起來了,阿利安娜自小和阿不福思比較親近,這些年,他為了成名,對阿不福思和阿利安娜多少是有內疚和虧欠的。
鄧布利多說,那一天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他們兄妹三個在城堡的塔樓看了一夜的星星,即使默默無言,卻也無聲勝有聲。
可是,第二天,阿利安娜就死了。
那不是意外,是格林德沃故意為之,阿利安娜和家一直是鄧布利多的牽絆,格林德沃無數次警告他:欲成大事,不拘小節。
鄧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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