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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勇首先回過神來,哈哈大笑道:“大屁股,好樣的!”
許蟄白了一眼,道:“都說了黃金比例好不好!”
說著話的時候,射出的箭早已經沒入石頭俑的鼻孔之中。那個石頭俑扔掉拎起計程車兵,抱頭跪在地上,掙扎了一會,然後被士兵亂刀砍死!
胡克回過頭,失聲道:“高手!”
許蟄拍著手上灰塵道:“無所謂高手不高手,趕緊通知你的人,攻擊石頭俑襠部只能弄疼並惹惱他們而已。擊中頭上七孔的話能使他們暫時恐懼得忘掉一切,其中以鼻子為甚。”
“是!”胡克立即吩咐下去。
林大好奇問:“這是為何?難道石頭俑的七孔那麼致命?”
許蟄道:“石頭俑就算瘋狂了,深植在腦海的信念也不會改變。他們信奉眼耳鼻口四神,擊中任何一處都會讓他們以為是神明在懲罰他們,而四神中以鼻神最兇殘!對他們的威懾力也最大!”
“你何以知道得如此詳細?”林大問道。
小時候許蟄的師父曾經帶著他遊歷多瑪穆山脈東面的穹天高原,所以許蟄對居住在那裡的石頭俑有幾分瞭解,不過他不會把這種駭人聽聞的經歷說出來,只推說道:“機緣巧合而已。”
巴勇才不管這些,在旁邊嚷嚷道:“大屁股,快點!別愣著了,多射殺兩個狗孃養的!”
胡克也醒悟道:“就是!還請這位兄弟快幫忙多殺幾個!”之前幫不上也就算了,此時瞧見許蟄能在這麼遠的距離協助誅殺石頭俑,胡克那顆心也活了過來,激動異常!
許蟄看了看右手食指和中指上浮現的紅線,苦笑一聲,但豪邁道:“可有強弓!”
“用我的!”胡克和巴勇同時道,這兩人都因氣力過人,專用強弓。
許蟄先接過胡克手中之弓,這把弓通體漆黑,乃是懸崖秋簧木所制。秋簧木生命力強悍,專在懸崖破石而生,根比鐵硬,樹幹樹枝卻極具韌性,強度也大,是製造良弓的佳木。許蟄讚了一聲好弓,清嘯一聲,連射三箭。
三箭過後,頓時有三個石頭俑跪地,不過許蟄的右手已經鮮血淋漓,胡克那把弓的弦也斷了,只剩一根彎彎的秋簧木在夜風中顫動。
全軍摒住呼吸,失神在許蟄颯爽的英姿中。
接過巴勇那把大弓的時候,林大關切問:“還行嗎?”
“還頂得住!”許蟄深吸一口氣,換右手持弓,左手拉弦。
咻、咻、咻、咻、咻。每一聲響過後不久都有一個石頭俑跪地就戮。
射完五箭,巴勇這把大弓跟之前的普通弓一樣屍骨無存了,而許蟄的左手也已經鮮血淋漓了。
胡克盯著許蟄兩手鮮血,走馬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沒有言語,但一個眼神已經足以表達他的感激之情。少了近十個石頭俑,他麾下最勇猛計程車兵就可以少死上百個了。
許蟄苦笑聳聳肩,道:“要不是這種射法太傷手,要是給我乞靈弓,今天必定盡數幹掉那群屠夫。”說這話的時候許蟄心裡也閃過一絲苦澀,他其實不是很願意幹掉石頭俑,要不是他們傷害人類的話。
巴勇羨慕道:“大屁股,你已經很了不起了,把俺的弓都射廢了,你他孃的夠狠!乞靈弓是寶器,俺也眼饞!”說著巴勇砸巴著嘴。
林大朝許蟄點點頭,然後對胡克道:“上軒大人,我們繼續走吧,你不是說還有事情?”
“啊!對!”胡克拍腿道,“閣下請跟我來。”
“隊伍跟上!”林大吆喝一聲,隨胡克而去。
四十七兵團那群輕騎兵原本是軟蛋,但今晚先被戰場蕭殺的氣氛感染,被戰士的奮不顧身震撼,又被林大極大地激起了鬥志,就連小痞子一樣的許蟄都幹出這種轟動的事情,一時間輕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