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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立娘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悻悻道:&ldo;瞧瞧你嘴裡,不說一句好話……&rdo;
&ldo;是我錯了。&rdo;林立軒對自己的嘴欠認錯,&ldo;娘你確實眼光好,言哥兒也是我們家的小福星,說起來,最賺的還是我啊。&rdo;說完,得意洋洋地喝了一杯酒。
把另外的兩個人都逗笑了。
用過飯,把剩下的飯菜收拾好,林立軒跟言哥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們的屋子重新收拾過,不能用、用不著的東西全給林立軒扔出去了,比原先要寬敞整潔地多,窗戶紙也糊上了新的,上面還貼著個倒著的福字。
窗戶外面夜色正好,廣袤的蒼穹澄澈無比,近一顆遠一顆或明或暗的星子遍佈在天上,屋子裡的燭火方才點燃,言哥兒坐在木床上,淡淡的燭火照亮他的臉龐,他的臉紅的不自然,兩頰一坨緋紅,是因為喝了幾杯酒不勝酒力,他從小到大沒怎麼喝過酒,今天倏忽喝了兩杯,沒醉,整個人卻有些飄飄乎乎。
他穿著紅色的棉袍,像一身喜服,耳後紅色的髮帶順著他的鬢角,柔順地垂在他肩上。
關好木窗,林立軒走到言哥兒身邊,對方偏過頭,傻笑著望著他,燭火搖搖曳曳,照出來的燭光也顫顫抖抖,他把清秀的小雙兒推到在床上,一手脫下他的鞋子,接而整個人覆在他身上,他的臉靠近言哥兒的耳側,在他飽滿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ldo;言哥兒,害怕嗎?&rdo;
雖然上次是言哥兒主動求歡,但林立軒知道,這傻東西根本什麼都不懂,言哥兒有時候純情地‐‐近乎大膽。
言哥兒雙眼迷濛,微微搖了搖頭,他的髮帶散開了,凌亂的頭髮散落在床單上,床單下墊著一床厚厚的被子,林立軒愛撫他的臉,言哥兒沒有任何抗拒的動作,任由對方脫了自己的鞋子,解開了自己的衣帶,剝離了自己的內襯……
喜歡的人如同被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圓圓潤潤的出現在眼前,林立軒深吸了一口氣,將木床邊的簾子拉好,兩道黑色的人影輪廓在簾帳上不斷動作,木床吱呀搖晃,桌上如豆的燈火無人來吹熄,直至天明燃燒殆盡。
翌日清晨,大年初一,趙立娘起的很早,先去把柴火點燃了,燒上一鍋開水,鍋蓋上放著做好的包子,順道一起蒸熱了,簡單吃了一個,趙立娘弄上穀子豆渣去餵飽了雞鴨,才走去院子,就見井邊打水洗臉的林立軒。
他正一臉饜足的神情,插著腰扭了扭脖子舒展身體,門兒清的趙立娘哪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昨兒個她起夜,路過兩人房間,隔著門窗她都能聽見言哥兒小聲啜泣求饒的聲音,鬧到那麼晚,言哥兒只怕嗓子都啞了。
要不,他們家,平日裡可是軒兒最晚起的。
到了這,趙立娘心裡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了,別以為她不知道,自從成親那日起,她兒子跟夫郎晚上根本就沒再發生過什麼,同在一個屋簷下面,趙立娘可謂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明面上不說,暗下倒沒少猜測。
開始她想,可能是兒子突然醒來面對驟然出現的夫郎不適應,她個做孃的也能理解,並不是隨便拉扯兩個人就能成為夫妻的,她跟林老頭也是互生喜歡才結親,更何況兒子三年前喜歡另一個女人,還為了她跳河自殺,正因為這事‐‐趙立娘逃避般不敢在這方面問,就怕兒子再次陷入魔障做出傻事。
先讓兩個孩子相處著,如果軒兒實在不喜歡,那就再為他另娶一門親。可趙立娘在旁邊看著這兩人,開始兩人關係確實疏離,但是後來,明明相處得跟村裡談情說愛的小情人一個樣兒了,怎麼偏偏晚上就是不來事兒……可把她鬱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