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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難得的恩惠之光。
指琮正在興頭,慷慨放過了這些冒犯的行徑。它展開神力,渡開印空與世間外界的格阻,趕緊護送二人回去,還向羽悄悄傳念:“主人,這小子,哦,不,多思長老神魄不該如此齊整啊!它受妖氣侵襲,怎麼也要毀去一魂半魄才把妖氣去得乾淨,主人,莫非,莫非你……?”
感受神器不住向自己掃視,羽運念凝神,將探察擋在神識外面,傳唸到:“你別看啦,還有的妖魄在我這裡,我想見識見識它們,所以沒著急將它們毀去。”
聽主人說的如此輕巧,神器大急:“不是啊主人,這妖氣雖說有點好玩,但對你實在沒什麼好處,以後在修煉時,它們總要趁機反撲,當真危險!主人,還是,還是把它們留在這裡,我會收拾乾淨的!”
“現下不急,長老傷重初愈,如何能受得散魂解魄之苦,我把妖氣暫且存下,待長老傷勢好些,再把它們交由你處置,好麼?”
“主人……”
神器兀自不甘心,玄光擰作一隻小手,想去掏摸少年神識右下處那縷灰敗的妖氣,少年呵呵笑著左躲右閃,就不讓它得手。
指琮繃緊神念,拖緩主人的腳步,剛剛碰觸到灰氣,待要發力吸取,突然一聲大吼炸開,激昂的龍咒撲頭蓋臉砸來,指琮一昏,被外界的玄玉本相吸走了神念——原來他們已經回到尋常世間。
“哈哈哈,好傢伙,算你識趣,把人給我好好帶了回來!怎麼,還是怕了我的龍火麼?身子是不是燒軟了?莫怕莫怕,我沒真個下口,不過烤了幾烤,你還是圓滾滾的,一點也沒變!”
不丟大嘴張開,一口龍氣噴吐出去,氣流中的玄玉神器滴溜溜旋轉,還復套在羽的拇指上。只是,數滴亮晶晶的黑色液體沾附在上面,羽剛剛神識歸體,無奈笑笑,修眉斜挑,捏住小龍的鼻頭嗔道:
不丟!你這憊懶傢伙,不好好給我在洞口護法,跑回來這裡睡覺偷懶不說,還溼搭搭滴我一手口水!
第八卷 仲秋
天地為一朝,萬朝為須臾,日月為扃牖,八荒為庭衢。行無轍跡,居無室廬,暮天席地,縱意所如。
——劉伶《酒德頌》
第四十三章 鴻雁來
“蠢人!看清楚我是誰!居然不讓我進營寨,活得很不耐煩麼?”
少暇沒好氣地用琅香竹枝戳了戳坐騎,猛獁巨獸的耳下軟骨被馭獸之力劃過,劇烈的痠痛讓巨獸不舒服地咆哮起來,粗大的長鼻抽打著鬱木大門,黑夜裡,震天的獸吼足以吵醒城寨中所有人,甚至,多涼等人還能聽見兕獸驚恐的呻吟,它們在為猛獁,這群獸之王的到來顫抖!
“回稟暇師,族內今日一早下了禁嚴令,任何人等,無號令木牌不得隨意進出!還請暇師稍等,弟兄們稟了當值長老,自然儘快給您老人家開門!”
什麼!竟然用禁嚴令來應付自己!從來在族中橫行的馭師少暇,用了極大的剋制之力,才沒扔出手中的化骨火苗,他想知道,是誰敢在父王出戰後,自行在族內私設禁令,這可是大罪!
“哼,為了護衛族內安全設禁,那也沒什麼,我等你稟告就是!但我告訴你,神帝出行前可沒下禁令,是哪家的長老想的這個好主意啊?”
少暇眼中迸著冷光,等那門後的哨衛答話,他知道,無論是哪個長老的姓名從此人的嘴裡吐出,那位倒黴的長老在天亮前,就要死在自己的烈火之下——沒什麼,父王雖然不幸身亡,但族裡的規矩放在那裡:擅設帝令,死罪。
“回暇師,不是哪位長老設令,是神帝親自下的禁令!”
“放屁!我不是告訴你,神帝出行前我隨侍在旁,決計沒有下禁嚴令麼!你給我仔細說話,哼,欺騙族內巫師,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
欺騙神農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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