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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她略有些欲言又止。霜月看出了她的心思,帶人先出去,留下陸浣晨與付陳無了兩個人。
“付陳先生可有木言的訊息?”陸浣晨問道。
付陳無了沒想到陸浣晨會問這樣的問題,他怔了一下,才回答:“木言離開已有幾月,我未曾得到他的回信。”
就算先前知道答案很有可能是這樣,陸浣晨不免還是有些失落,她道了謝,正準備離去,卻被付陳無了叫住了。
“大小姐,恕我直言。你的身子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徹底康復了,但底子到底比其他人孱弱,有些事該放下就放下吧。就像木言,他的離開說明他已經決定要開始過新的生活了,不是嗎?”
付陳無了短短几句話,讓陸浣晨萬分感慨。付陳不虧是曾經修行過的出家人,儘管陸浣晨從未言明什麼,他卻已隱隱猜到了箇中緣由。
陸浣晨對著付陳無了拜了一拜,終於還是離開了。
木言是不是陸西白,其實沒有多大的意義。他選擇離開,而不是再一次費盡心思囚困她,這樣的決定已經代表了他的心境。
他不再是過去的他。
陸浣晨一直以為自己是討厭他的。不管是曾經連名字都沒有記住的他,還是後來的沈西澤唐川白,她都不覺得自己動過什麼心思。
可是現在她有些不敢肯定了。
一路上陸浣晨的情緒都很低落,怏怏地坐在馬車上。霜月開始還想著逗她開心,但均無果後,就老實下來,安安靜靜在一旁當個佈景圖。
馬車行駛了一天一夜後,中途停下來到附近的客棧休息。霜月和陸浣晨雖然一直坐在車廂裡,但一整天的時間也很勞累,不多時就入睡了。半夜,陸浣晨隱隱約約察覺到一些動靜,她直覺不好,剛想要喊住在外間的霜月,就被一個連臉都看不清的人封了穴道,抗在背上帶走了。
陸浣晨再度清醒過來時,已經身處在一個昏暗的地窖中。她動了動身子,發現手腳都被繩子綁了起來。
“咯吱——”
地窖的門被人推開,隱約露出了幾分光線,陸浣晨眯著眼睛正想看去,門卻再度被關上了。
“哈,我倒忘記了,魔教大小姐乃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家閨秀,在黑暗中自然是不能示物的。”那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其間帶著幾分恨意。待嘲諷了陸浣晨一頓,得到些許的安慰後,才動手點燃了身邊的燈盞。
接著昏黃色的光,陸浣晨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你……”
“大小姐莫不是忘記我了?”沒等陸浣晨說完,那人就搶先打斷了她,“我可是差一點就成了你的公爹,又或者說,我律兒死的太早,所以大小姐貴人多忘事?”
沒錯,面前這個陰陽怪氣的人正是當年從陸西白手中死裡逃生的万俟震,那個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魔教左護法。
只是現在他的境況……似乎並不怎麼如意。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左護法,如今不僅失了風度,而且落魄得一敗塗地。
“這些年我先是被那個小孽畜趕盡殺絕,後又被你爹爹下了誅殺令,害得我東躲西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原先我聽到風聲你已命不久矣,心中尚且感到幾分安慰,可是誰能想到——”說到這裡,万俟震瞪大了眼睛,目呲欲裂,“你竟然好了?!好了?”
陸浣晨原先還是有些怕的,但不知怎麼的,見識到了万俟震這樣歇斯底里的一面,那份懼怕反而歇了下去。
“當年万俟叔叔若不叛教,又如何會這樣。”陸浣晨的聲音不大,但卻字字誅心,刺得万俟震險些失控。
“不叛教?!我兒死得那麼怨,陸紀為了你而故意放走了那個小賤畜,這口氣我如何能嚥下?如何能忘卻?!”万俟震的眼睛都有些泛紅。
陸浣晨直視著他,沒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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