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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不禁也雙手合十,高頌了一聲“阿彌陀佛”,其驚異之情怕是不亞於牧天。
再見武曲緩緩放下手中的黑木,摘下頭頂的斗笠,一道上起左鬢,下至右顎的刀疤跳入眼簾,武曲形容威武,這一刀疤更曾幾分霸氣。
“三十年,我身隱東方崇嶺,不入寒荒北國,刑飛,你又何必來到此地?”武曲的言語之中充滿滄桑與無奈。
刑飛?
這個名字如響雷一樣炸開,牧天與鴉兒均是心中一震,“嶽帥世家,笑傲天下;龍飛鳳舞,旗卷神州”。龍飛鳳舞四大護法,眼前的竟是飛之一族的護法,“白髮”刑飛。
刑飛乃是紫幽城四大護法中最為神秘的一個,其輕身之術,獨步神州,無人匹敵,一身修為乃是神州之謎。
刑飛人稱不老,無人知道他修行了多少歲月,因其已是四代紫幽城主的護法,數百年來容貌絲毫不變。甚至有傳言說,刑飛乃是天地山紫幽城鎮山之寶,其修為已入仙境,只是遜於幻花。
上代紫幽城主嶽帥宇軒就曾言,紫幽可以無我,但不可無刑飛。評價至此,可見刑飛之能。
可是“白髮”刑飛極少在神州走動,即使三十年前,紫微天宮圍攻天地山時,刑飛都在閉關不出,沒想到此時卻來到了東方崇嶺,站在梵天寺的門口。
那梵天寺的知客老僧忙合十施禮,道:“不知刑護法駕臨敝寺,老衲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此時他身後早有一名僧人回身奔寺內而去,刑飛一到,自然梵天震動。
刑飛一笑,回禮道:“大師,在下冒昧叨擾,該當請罪?”知客老僧口唸佛號,道:“善哉!善哉!刑護法哪裡話來,我已命人通報主持方丈,還請刑護法略等片刻!”
刑飛道:“有勞大師!不過,我與這武曲還有話說!”說著,刑飛一轉身,目視武曲,卻不言語。
武曲此時苦笑一聲道:“我武曲曾縱橫神州,天庭一死,我意冷心灰,無慾無求。三十年來,委身崇嶺,甘當木族雜役。為何你紫幽城萬里追逼,居然驚動你‘白髮’刑飛,我武某真是榮幸之至。難道想像當年幻花一樣,斬盡殺絕不曾?”
說到最後,武曲想起往事,心中澎湃,當年幻花血洗紫微天宮,兄弟慘死,門人遭屠,往事歷歷,不堪回首。
武曲心中一痛,三十年,那些刻骨的仇恨,其實一直沒有忘記,而是埋在心底。自己無力迴天,委曲求全,苟且偷生。
三十年忍辱,三十年壓抑,難道只為了活著?
不知為什麼,此時武曲突然覺得自己的三十年是何等的荒唐!
“天庭,你若活著,會嘲笑武曲吧?”
“武曲,你對得起天庭嗎?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嗎?對得起紫微嗎?”
沒有聽見武曲的捫心自問,可此時天外卻傳來一聲輕笑,一個女子嫵媚的笑聲,道:“自然對不起,苟且偷生,豈是紫微男兒?你若復仇,我助你一臂之力!”
此聲一出,眾人大驚。妖孽!牧天一揚手,手中一道靈符在空中炸開。肩頭的鴉兒猛地飛起,口中一吐,一股太陽聖火直衝天際。
可是隻聽天空之中,媚笑連連,哪裡有什麼蹤影?一切均是無功。
天地突然變色,目海峰上妖霧升騰,瞬間黑霧漫山,陰風慘慘,偌大的一個梵天寺佛光暗淡,如入地府。
那女子的媚笑聲不斷,牧天都感一陣目眩,忙穩住心神。
梵天寺外的知客僧,口誦佛號,道:“該來的終須來,該報的終須報!”
此時,聽身後的梵天寺梵歌高唱,數百僧人的聲音響起。
莫不是,梵天寺早有預料,這便是所謂的佛家大典?
再見那“白髮”刑飛,白髮飛揚,眉毛上揚,喝道:“妖孽,你終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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