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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開車重要的是維護,所以洗車時候特別細心。
專業人員就是不一樣。田雅說:“恩,還挺敬業的。”含笑幾個人也都認同道:“就是。”田雅看見含笑不住地點頭,說:“含笑你變了,瘦了好多,也黑了,前段時間白皙的臉龐可是眾人的回頭殺手。”
隊長,這沒什麼,反正我也想減肥。含笑翹起眼睛說:”真的不知道感謝誰,那就感謝你吧!不過買的防曬霜是不是假的,一點也不起作用。“
什麼樣的防曬霜能經受住這樣的折騰,一天曬十幾個小時。張潔說。
恩,說的也是,隊長你可不能夠減肥,你看你最近身體一直不好,乾脆請兩天假休息一下。田雅拭去額頭的汗水,甜甜地一笑:”這裡休息時間挺長的,就是操心,什麼東西都要重新學。有時我想:人為什麼不能長兩個腦子呢?把記憶和處理分開像電腦一樣,那樣合格會快很多。含笑你知道嗎,我當兵幾年來最大的收穫就是無悔和責任。我們這裡面同外面是兩個世界,就像俞武從他的眼神裡看到的都是藍天和白雲,它卻涵容了空洞、空虛、壓抑和一種至真至誠至愛的心。我也曾反悔過,有次醫院組織一個醫療隊到偏遠的地方巡診。滿載沙漠的邊緣,高原、氧氣為零環境裡,不去是感覺不到那裡的荒漠如同一坐無形的墳墓。我看到是黑幽幽、深邃、清澈的眼神是天真誠摯的。許多原本可以治好的病都留下了後遺症,我聽到的只是一句抓緊時間訓練。那時唯一能感覺到的東西就是一顆心的跳動。所以,我們盡力幫助他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含笑受到了感染內心有種想哭的衝動:我從小受到軍人的薰陶,也曾看過不少的軍人的書和報道,幹什麼活的兵都有。我見過有人為了找出路,個人主義嚴重到不知軍人為何意?不知戰場何物,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無所事事,如同一天天等死。我曾見爸爸處理過軍人的案子,這類人很可惡,而且無事生非。田雅聽完問:“你不是不關心你爸嗎?”
誰不關心自己的雙親,我只是嘴硬而已,一直不敢正視自己,不原承認,也許是從小養成的性格吧!
你們聊的這麼開心,張潔走過來說。
我們在吃一種神奇的糖果,含笑忙道。
有沒有我的?
無形的。
真可惜。張潔指著安逸說:“你們兩個還真把他當苦力了。”
不是男士優先嗎?而且他是自願的。
車可是享受總統級別的待遇:一個領導、一個指導、一個出力,那你是。。。。。。
誤導,田雅說:“因為我什麼都不會。”
怎麼樣,不錯吧!安陽走到田雅面前說。
差不多吧!比我們倆幹好多了。
不會吧?我都累成這樣了,也不給一句表揚的話。
含笑看見安逸的臉上不知是汗還是水,在口袋裡掏紙巾沒有了,問:“隊長你有嗎?”
你很幸運,也沒有了。
心意我領了,這個就行。安逸說完取下帽子用裡層在臉上一摸:“怎麼樣?方便、實惠。”
槍膛(3)
中午吃飯是安逸感到最美的時光,然後用半個小時把當天的政治教育看完,把問題的答案貼出去,一切都是公開的,可以暢所欲言,想說什麼都可以,沒人知道是誰貼山去的,更沒有會查是誰寫的。拉開被子美美地睡上兩個小時後,以充盈的精力迎接下午的挑戰。程文武和韓雨的到來讓安逸兩個人驚異,特別是手裡還拎著吃的東西。
今天有什麼高興的事?安逸說:“你們兩個同時到來還帶吃的可是不多見啊!”
沒事就不能買吃的嗎?程文武笑道。白建見有吃的也不管什麼原因,上前搶在手中:“你請客?”
不是我,是班長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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