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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滾圓挺翹的……砰!蕭晨關上了浴室門。
司驍騏果斷地跳下床蹦過去敲門:“寶貝兒,南水北調……”
“閉嘴!”
司驍騏訕訕地折回床邊套上一件衣服去翻了翻冰箱,然後嚷:“寶貝兒,在家吃還是出去吃?”
“在家。”
“家裡沒什麼可吃的……麵條行麼?”
“行!”
司驍騏從冰箱裡翻出來昨天沒吃的火鍋面,又拿出沒涮完的菜打算好好做一碗“愛心面”。他一點兒也不奇怪蕭晨的選擇,湯麵實在是再家常不過的吃食,可是如果是由某個特定的人做出來的,那味道便會特別不同。在家吃一碗麵和在飯館吃一餐席,那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等湯麵端上桌時,騰騰的熱氣,碧綠的青菜,黃嫩嫩的荷包蛋,還有鮮香的湯口。蕭晨吃的眉開眼笑,連鍋裡的湯底都沒放過。
吃完麵收拾利落,已經快兩點了,司驍騏穿上大衣說:“我送你去。”
“不用。”蕭晨搖搖頭:“就一站地,我走過去就行了。”
“我送你,”司驍騏堅持說,“我就停在馬路對面,你自己過去,我看著你心裡踏實。”
蕭晨沒說話,穿上外套時心都是暖的。
***
十五分鐘以後,蕭晨在司驍騏的注視下走進醫院大門,他能感受到從身後投來的目光,熾熱和堅定,在這個目光的注視下他走得更加平穩。
兩點多,醫院裡一派繁忙,平時走起路來都腳不沾地的醫生護士在看到蕭晨時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各色的視線投到他的身上,有人甚至下意識地往一邊閃了閃,假裝沒有看到蕭晨卻又在某個角落打量著他。
蕭晨又感受到了那種壓迫感,似乎每一道目光都是有分量的。他也隱約聽到有人在小聲議論,自己的名字和“同性戀”三個字間或被提起……
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蕭晨對自己說,沒關係,時間久了它們自然就平息了。
他用這個想法安慰自己,讓自己走得更加的平穩,他努力保持臉上淡淡的微笑,讓自己的目光不驚慌失措,他對自己說“我沒有做錯任何事”,這句話他對母親說過,雖然換來的結局很不好,但他現在仍想這麼說——我沒有做錯任何事。
走進行政樓,周圍的人一下子就少了,蕭晨驟然鬆了一口氣,覺得渾身的肌肉都在痠痛不已。他站在電梯裡,按下從2樓到5樓的每一個按鈕,在電梯的停停走走之間,盡力平復自己的呼吸,讓自己被冷汗浸溼的脊背風乾。
怎麼可能不怕?
蕭晨自嘲地笑一笑,說得再冠冕堂皇、再義正詞嚴,以個人的力量和整個主流社會的倫理觀、價值觀相抗衡的結局一定是一團糟。所謂“不怕”更多的是一種心理暗示,蕭晨明白,自己之所以敢不斷地強化這種心理暗示,除了被章天啟一步步逼到這個境地以外,更多的是因為他知道,當一切最糟的後果都攤開時,賭局的最後一張底牌也就翻開了——牌桌上沒有後手,只有先機。
蕭晨推開張院辦公室門的時候,很慶幸自己至少佔了先機,沒讓章天啟把更髒的水潑到自己身上!
“蕭晨啊,”張院也不廢話,他敲敲辦公桌的桌面,帶著薄責的神色說,“你也……太沖動了。好端端的……說那個幹嘛,你看現在這個局面……”
“我不說,章天啟也會說的,”蕭晨平靜地說,“這是他打擊我的最有力的一個瑪法,他不會放過的,我想著與其讓他胡說八道不如我自己說。”
“這事兒……他也總不好亂說的。”張院長的意思是讓蕭晨抵死不認,裝傻也就糊弄過去了,他說,“蕭晨,其實你可以什麼都不承認。”
蕭晨不願意去跟張院解釋他和章天啟之間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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