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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今日的煝非死即傷。
“煝落入敵手,我們受制於人,必輸無疑。”面無表情,提起的心終於落了回去。
莞爾一笑,而後轉過了身子走至鳳璃的面前。
“夫君,你說他說的對嗎?”
“說的不對,但是,做的對。”誘惑唇角彎彎勾起,一抹寵溺爬上眼角。
“怎麼,不明白嗎?煜剛剛做了一個表情,挽救了煝。其實,你們之中,真正受制的也只有煜。”話,點到而止,能不能想明白,就要看他們自己了。女人就是厲害呀,輕而易舉就可以將他們幾個真正的凝聚在一起。呵呵,鳳瑞,這是你親手送給我的禮物啊。
“好了,我們回去吧。”推著鳳璃,就要離開。
“喂,女人,我的美酒呢?”鼻子白捱了一頓折磨,司徒雁肯定不能便宜了酒千,該給的美酒不能少。
“皇宮宴會之後,來王府取吧。”還真是酒罈子啊,鼻子都快折了,也不忘記那兩罈子的酒。也不想想,她自己的釀的水果酒是多麼的好喝,每天勾著他的鼻子。
摸了摸鼻子,臉上一片苦惱,這鼻子會不會被她這一踢一撞給撞不好使了呀。
再抬眸,酒千他們已經消失於門口,朝著他的房間而去。
自覺沒趣,司徒雁也快步離開,徒留下無言相對的七個人。煝的心,在鳳璃的話落音之後,被吊了起來。什麼叫只有煜一個人受制?難道七個人中只有煜才是關心自己的,其他的人都對自己沒有感情?
媚眼如絲,滿含不解望向了煜的臉。
見她仍是滿眼不解,煜也沒有開口解釋,只是深深的凝望了那張讓他身處敵國仍舊念念不忘的容顏,而後苦澀的一笑,轉身離開。究竟還要多久,你才會懂?
而後,其餘的幾個男人也都隨著煜離開,只剩下了一個可以跟她說心裡話的煙。
“煙,煜怎麼了?”他為什麼看著她的時候總是怪怪的,而且那抹笑容那麼溫柔,卻也那麼的讓她覺得不安。他在難受,她知道。
“煝,主子已經有王妃了,你的夢也該醒了。”煝比她小兩歲,像是妹妹一般。她是看著她如何沉溺在戀慕主子的夢想裡,也是看著煜苦苦守候著她一路走來。兩個人,各自望著自己嚮往的風景,彼此心痛著,糾結著。
“我知道,但是我是問你煜怎麼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從今以後,主子只是主子。
無奈啊,芊芊素手揚起,朝著煝的腦袋敲了下去。
“你說你平日裡直來直去的,點子那麼多,怎麼就看不出煜的心思呢?主子都說的那麼露骨了,你還是那麼遲鈍,活該煜受苦。”
“哎,你幹嘛打我?他受什麼苦?他在鳳翔國做丞相,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美人金錢數之不盡,還想怎樣?”紅唇嘟起,絲毫沒有剛剛面對酒千時的成熟,也沒有了滿身的刺。其實私底下,七個人中,就數活潑可愛一些。
“有錢有勢又如何?還不是得忍受日日夜夜的相思。”煙低低的呢喃著,對煜很是同情。碰上這麼個人兒,他還真不是一般的命苦。
“走吧,明日又有很多事要忙了。”明夜便是鳳瑞嚴苛之日,憑著鳳瑞那狡詐的性子,還不知道會如何為難人呢。
翌日,璃王府,璃王書房門口。
管家南宮詢顫抖著雙肩,立於門口一側,小聲的稟報著。屋內,鳳璃右手握著寒芒陣發的鳳匕,左手拿起一塊光澤亮麗的白色絲絹細細的擦著鳳匕的薄刃。雙目空靈悠遠,卻透著冷冽的寒意。
“王爺,王妃說她去參加宴會去了。”一隻手,抬起,輕拭著冒汗的額頭。
“知道了。”去的真早,迫不及待了啊。天,還早呢。
“王爺,王妃說她要一個人去,不用您陪著。”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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