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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愈描愈黑》。葉心黎幾乎要尖叫了。“裴宇耕,你非得這樣跟我過不去嗎》。”
“好好好,不要激動,你說是同事就同事,我什麼都聽你的。”裴宇耕安撫的上前擁抱她。
“你走開!”她氣急地推開他。誰是他親愛的啊,他一輩子也沒用那麼甜膩的聲音喊過她,突然在這節骨眼來這手,擺明陷害她嘛!
就在這推推拉拉中,圍在他腰上的毛巾一個不小心脫離它原來待的地方,投奔自由——
“啊!”她紅透了頰,別開臉。
“啊——這聲驚叫更加驚天地、泣鬼神!朱小姐大受刺激到幾乎中風,指著他激動不已。”你們這對不知廉恥、妨害風化的……的……“
該看的人不看,不該看的人倒死盯著不放。
裴宇耕沒好氣地翻翻白眼,撿起毛巾系回腰上。“喂,老處女,你說話小心一點哦,我只是在屋子裡穿得清涼一點,又不是當街裸奔。我可沒邀請你來看。”
“你們!居然在我的屋子裡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
“你才是沒有男人要,壓抑到心理扭曲的變態咧!”他是誰?他裴宇耕耶,向來只有他奚落人的分,豈有任人羞辱的道理,比惡毒的嘴上功夫他還會輸入嗎?
朱小姐氣得快中風。“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我房子不租你了!”
“等一下,這全都是誤會,有話好說啊!”葉心黎急忙想挽救什麼。
“滾就滾,稀罕啊?大不了搬過去和我住,我那裡空間很大。”他涼涼地介面。
“你你你!明天就給我滾出去,我這個月房租也不要了!”幾乎腦溢血地說
完,朱小姐忿忿而去。
“等等!”砰!迎門轟來的關門聲是她得到的回應,幾乎壓扁鼻樑。
“喂!”他才剛靠近,還沒開口,就讓她用力揮開。
“滾開!”她蹲下身,沮喪地將頭埋在膝間。
“幹麼呀?又不是世界末日。”他好笑地蹲身,伸手抱她,她推開,他再抱;她推開,他還是抱,死皮賴臉,不厭其煩地糾纏,她推拒到火氣也來了,握拳往他胸膛猛擷。“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拜託,那個老處女嫁不出去關我什麼事?南京大屠殺要不要也算在我頭上?”他才委屈好不好?幾乎被那個變態老處女看光了。他被視覺強姦的損失又怎麼算?
“你還敢講!”被他死性不改的態度惹火了。“我就知道遇上你都沒好事,以前欺負我、惹我哭,現在又害得我沒地方住,我和你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你要這樣跟我過不去!”什麼白馬王子解救她於水火,根本就是黑馬煞星,存心陷她於水火!從以前到現在,每次碰到他就開始走黴運,他這個衰人!
嘖,說這話就太不上道了。
裴宇耕撇撇唇,看在她情緒不穩的分上,寬宏大量不和她計較。
“節哀順變!”拍小狗似的拍拍她的頭,聊表心意。
“你走開啦!我不要看到你。”她洩氣得想哭。
“你在趕我?”
那是什麼表情啊!她又不是趕他去流浪街頭,他自己就有地方住了,幹麼一副她無情無義似地瞪著她。
“趕你就趕你,反正你不準再靠近我就是了!”
這小妮子拗起來也挺倔的啊!裴宇耕嘆了口氣。“你到底在氣什麼,搬去和我住有那麼難以接受嗎?”
懸在眼眶的淚瞬間忘了掉。“搬、搬去和你住?”
“廢話,我剛才就說了。”
“沒事叫女孩子搬去跟你住,誰曉得你想幹麼?”司馬昭之心。
裴宇耕嗤哼。“你想太多了,我想‘幹麼’,不需要你搬過去。”對付她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