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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甜言蜜語是沒辦法的,他很難講這些話說出口。
楚嶽說什麼都願意為他做,可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
“朕知道的。”
“皇兄。”楚嶽看著他,是鐵了心的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你心裡有事,並不是單單因為身體,而是另有其他心煩的事,有難過的事非要一個人憋在心裡面嗎?我——我就那麼不值得信任?”
“……”
“不要總是一個人去難過。”楚嶽去親他的額頭,口氣竟如哄稚兒一般:“一個人難過多不好,皇兄忘記我了嗎?”
喜歡一個人的話,不光是要和對方分享快樂,能為對方分擔痛苦,為對方解憂排難,這才是讓自己最有成就的事。
楚梟不忍去看楚嶽真摯的毫無掩藏的臉,他什麼事都能告訴楚嶽,什麼都能,他不介意在楚嶽面前坦白一切,除了這件事。
即便是現在拿著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會吐露半個字眼。
如果說出來的結果是傷人傷己,那麼他寧可現在讓楚嶽一時傷心。
這個秘密他會帶到棺材裡,直至死去。
“朕好得很,只是近日精神不好,你就想歪了。”故作輕鬆地口吻並不能緩解楚嶽眼底的疑惑,楚梟不松半點口,意志力超群:“你要知道,朕信你如信己。”
楚嶽只是笑笑,不掩失落,他知道楚梟的個性,楚梟不想說的事,別人再怎麼軟硬兼施,都是沒有辦法的。
大概自己也沒有辦法讓他破例。
離回京城還有幾天的路程,兩人都算相處平和,關係總算還是是在穩中求進,楚嶽這幾日開始忙活起木活,晚上就抱了一堆木料在那裡搗鼓,楚梟問起,原來是之前楚梟昏迷期間,楚嶽冒名頂替的給小太子回信,信裡還承諾了要給太子帶小禮物回去。
“既然是禮物,就要自己做才有意義,皇兄要來試試嗎?”
楚梟跟著盤腿坐下,兩兄弟肩靠肩的坐在一起,楚梟見地上鋪滿了木屑,各式各樣的刨子鑽子,也好奇的擺弄起來:“你這是要給罌兒做什麼?你會做這些,朕怎麼不知道?”
楚嶽挽高了袖子露出手臂,對楚梟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汗水沾在楚嶽年輕飽滿的額頭上,一股子朝氣蓬勃,楚嶽打趣道:“我懂的事情還很多呢,怎麼,皇兄想多瞭解一下臣弟麼?”
楚梟啊了一聲,“好,好啊。”
楚嶽樂不可支的歪頭過來親了楚梟一口,楚梟訕訕一摸,滿臉的木渣子。
“我要給罌兒做一匹小戰馬。”
楚梟盯著那塊木料許久,看出一點雛形來,他想起好動又任性的兒子,喜悅道:“罌兒總喜歡把朕當馬騎,騎得朕脖子都快斷掉,他現在還小朕哄得住,再大些啊,朕就真真扛不住了。”
擦了一把額間熱汗,楚嶽停下手頭工作,若有所思的撿起一塊零碎的木塊,衝楚梟笑了一聲:“皇兄,我也來送你一樣東西。”
這口氣,好像是把他跟罌兒當成一樣的了,按說他都這個年紀了,早就過了會對禮物起好奇心的時候了,但是對方是要親手給自己做,親手的,這就意義非凡了,楚梟把持住探頭的好奇,矜持剋制的點點頭:“行吧,朕要。”
楚嶽也孩童氣突發,挪動了下位置,換成背對著楚梟的姿勢,楚梟又拉不下臉去偷看,冷哼了聲,坐定不動。
背後長了眼睛一般,楚嶽一邊低頭敲敲錘錘,一邊說:“禮物是要給沒準備的人,要事被皇兄看到了,那就沒趣味了。”
“……”強詞奪理嘛。
楚梟懶得做口舌之爭,撿起一把刨子,也學著之前楚嶽的姿勢擺弄起木料,楚梟在這方面的天分幾乎沒有,他屬於心不靈手也不巧的人,以前連給阿覓綁個頭發都會綁的七扭八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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