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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西卡氣呼呼地說:“就是剛剛那個帶魔偶的傢伙,他看我的眼神感覺很討厭。”
“是嗎?”託尼開玩笑道,“比那個成熟青年還討厭?”
“成熟青年?”傑西卡先是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他說的成熟青年指的是誰,咯咯笑著說,“你怎麼給人家起了這麼一個外號,他又不是沒有名字,我記得阿納斯塔西婭給你介紹過的。”
“是嗎,他的名字叫什麼啊?我忘記了。”託尼又喝了一口酒。這種松子酒味道微甜,度數又不高,喝起來感覺還不賴。
金少女兩手托腮眉頭冥思苦想起來,好一會才憋出一句:“我好像也忘記了。”
下一刻,兩人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
要是成熟青年看到這一幕,就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和兩人一起笑了?
這個時候,酒保把託尼點的烤餅和燒鵝端了上來。
轉身要走的時候,少年叫住了他,問道:“剛才那幾個傢伙布了什麼任務,可以告訴我嗎?”
“怎麼你們也想知道?”酒保笑了笑說,“也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任務,我等下掛出來你們也會看到。那幾個傢伙需要幾個熟悉卡瑪洛奇斯山脈附近這一段地形的嚮導。不過他們只要最好的,而且要求職業等級在三級以上。你們看來是沒什麼機會的。”
和大多數妖魔戰士一樣,除了必要地時候,傑西卡在大部分場合都沒有佩戴職業徽章。畢竟只要是心理正常的人類,就沒有誰喜歡成天生活在別人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當中。
所以酒保一直都不知道,眼前這個看上去沒有任何威脅的小姑娘,會是一個四級的妖魔戰士。至於託尼,任何一個視力正常的人類都不會認為他有多大的戰鬥力。
也難怪他不看好兩人,只不過他一開始就弄錯了託尼的目的,把他們當成了接任務的傭兵。
雖然兩個人的形象怎麼也很難和傭兵這個行當聯絡到一起,不過酒保在這裡乾的時間長了,千奇百怪的傭兵也見了不少。加上這個酒吧的顧客幾乎全部都是傭兵,託尼問起關於任務的問題,他自然就把兩人打上了傭兵的標籤。哪怕以前來的幾次兩個人都只是默默地喝酒,也被他當成了沒有遇到合適的任務罷了。
不過說起來,伽德士這個地方還真不是一塊適合傭兵生存的土壤。一年大部分時間都天寒地凍,就連妖魔都不怎麼光顧,又不是什麼交通樞紐,傭兵公會也自然沒有多少任務可布的。
託尼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吧檯旁邊的工作列裡,總是幾個已經布了幾年甚至幾十年的無法完成的老任務。新任務寥寥無幾,幾乎都是剛一掛出來就被人搶走了。
混跡在這裡的傭兵也都是小貓三兩隻,託尼看到職業等級最高的也只是一個四級戰師,甚至還有隻是身手好一點的普通人,也在這裡混飯吃。而且這裡的傭兵大部分都飽經風霜,年輕的他幾乎一個也沒有見到過。
這樣的情況,在大6中部和南部的國度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
在他看來,伽德士這個城市比較適合養老。稍微有抱負一點的年輕人,恐怕都不會願意一輩子呆在這樣一個地方。
只是剛剛布任務的幾個人,一看就是從外面來的。孤零零地矗立於極北之地,除了少數幾家商隊,伽德士很少會有外人到來。而且那幾個傢伙都是等級不低的職業者,也難怪託尼會對他們的來歷產生好奇。
塞給酒保一枚銀幣作為小費,後者高興地吹著口哨走回了吧檯。要知道這裡的顧客都不是什麼有錢人,一枚銀幣就已經出他的預料了。
“你打聽他們布的任務幹什麼呀?”金少女有些緊張地問道。她可不願意和那些人產生任何交集,尤其是那個青年魔偶師,傑西卡覺得他盯著自己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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