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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江蘺同樣沒理解其中的意思,畢竟他和花清池去胭脂鋪都一塊活動的,倒是霍疏桐有點恍然,「因為清池出了胭脂鋪後有扶一把藥材架子?」
「對,本來猜想朦朦朧朧的,一直抓不住,結果想到清池扶的架子,反倒落實了下來,所以才說去藥材鋪看看能不能問出東西,真的湊巧。」陸星音聳了下肩,其實認真說,一整條街都有嫌疑,但不曾料到他們在藥材鋪真問了點東西出來。
郡內有百姓活動,因而不能乘坐飛行法寶,然四個人都有修為在身,即使看著像正常走路,速度也是常人跑著也難及的,花清池一個大高個子跑在前頭,眼尖的指了指前面,「看到柿子樹了。」
高高的,粗粗的,樹幹目測得六人合抱,如藥材鋪老闆所說,樹上的柿子快熟了,累累的綴在枝頭,深綠的葉子極為茂盛,給巷子一角遮下些許的陰涼,他們到時,幾個穿著短褂的孩童正繞著柿子樹追逐嬉戲。
柿子樹有了,刀聞望家住在哪一戶就容易打聽了,據說刀聞望住在一棟老舊的院子,他不是本地人,一年前來的新守郡,緊接著租了院子住下。
可讓幾人失望的是,鄰居講,昨晚刀聞望回來不到一頓飯的時間就又出門了,而此刻大門緊閉著,敲門無人應,很可能沒有回來。
「刀聞望不會被魔教給……」
陸星音攔住了花清池的話,扭頭望向一無所覺的鄰居,莞爾笑著,看上去很親切,「大娘,您平時和刀聞望見面的次數多麼?可曾見過他的未婚妻?」
「他回家時能見到一面,偶爾說個話,刀聞望話少,但是談到未婚妻時話就很多,可奇了怪了,他來到這裡一年,一直都沒說何時成親,甚至未婚妻住在哪都沒說過。」大娘說完,繼續問,「你們說刀聞望現在在藥材鋪當學徒?」
「兩個月不到。」祁江蘺對刀聞望的事情問的很詳細,大娘一問,就答上了。
大娘一聽,頓時古怪,「可刀聞望會煉丹啊,上次我去他院子裡,親眼見到他在擦丹爐,特別珍惜,輪廓模樣和丹藥大比時煉丹師用的特別相似。」
聞言,陸星音在內的四人不由納悶了,一個會煉丹的人,為何去給凡人看病的藥材鋪當學徒?而有前世記憶的陸星音,不禁發散思維的猜測難不成那位藥材鋪的掌櫃和掃地僧有一拼,大隱隱於市?
——
「小姐,咱們真抓不到那個犯事的魔教了麼?」綠斐聽說被懷疑的刀聞望已經出城,有些不甘心,恨不得將人帶回來把他的一雙眼睛給挖出來。
刀聞望的確出城,凌晨出的,城門的守衛和腰牌登記的記錄都能作證,至於去哪,無人得知,祁江蘺和霍疏桐則給宗門發了玉簡,希望宗門協助。
陸星音回了陸家,霍疏桐三人謝絕了來陸家的邀請,回了一早就住的客棧,準備待明日大亮,倘若郡內未再發生魔教作祟的案件就一同離開,各自回宗門稟告。
「不一定就是他。」陸星音搖頭,面上瞧不出什麼情緒,「再說,即使是,人、魔修、魔教都說不準,很可能單單帶著魔物。」
目前他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指向刀聞望,即使有玄雲宗和千鶴門,尋人時,也不會以魔教等稱呼去定義他,或許刀聞望只是那麼恰好離城而已,而新守郡,不能鬆懈。
「嗯。」
陸星音抬眼去看綠斐沒消腫的眼睛,極輕的嘆了聲,「青榕善良溫柔,來世會幸福的,不要太擔憂。」
「小姐,我都明白的,可忍不住就會想青榕。」綠斐說著說著,又快哭了。
陸星音一見姑娘哭就頭疼,罵人她會,安慰人真不會,指了指床上的空地,「太閒了就會忍不住想,快坐下修煉,你得提升自己的修為,往後碰到危險才不會毫無反手之力。」
忍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