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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並不想讓秋銘知道其母親去世的事情,但若不告之,以其性格,定會傻乎乎自投羅網。
而聽莫家傳出的訊息,在沒有找到秋銘之前一定不會就此收手。故而人群此刻都圍繞在其家門前,沒有絲毫放過的意思。
‘‘小子,原來你在這’’,正說話間,小巷前方突然出現了兩個印家人,一人手中拿著一張畫紙,盯著秋銘仔細的比對。而另一人卻不由分說地往秋銘二人走了過來。
暴牙見此,心中大吃一驚。狠狠一推秋銘,嘴裡叫道‘‘二毛,你快跑,不要再回來了。’’說完,暴牙便往印家之人撲去。吼道‘‘二毛,走啊’’。
秋銘此時方才驚醒過來,毫無表情的望了一眼正在毆打暴牙的兩人,便張開雙腿飛一般跑了起來。
不知跑了多久,後面已經漸漸沒了人聲,秋銘鬆開握緊的拳頭,便嚎啕大哭起來,緊接這昏厥在路邊。
三日後。
一座不知名的山上,秋銘蹲在一塊光禿禿的岩石上望著遠方靜靜發呆,秋日的暖陽點點碎碎的撒過他的臉。此時,他仍然不相信這幾天的發生的種種不幸竟與他有關。
一個月後,轟動整個漠城的‘買屍令’漸漸安靜下來,整個漠城又恢復了往日的車水馬龍只是在離漠城周邊五里開外的一戶農家,卻永遠的將大門緊閉起。秋銘深深的望了一眼大門口懸掛的玉米梗,隨著微風一蕩一蕩,心中刺痛。大半天后,便見一個孤獨的身影踏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
後山一顆樟樹旁,秋銘跪在母親墳頭,也不知他在想什麼,久久不願說話。
半晌,他同樣選擇離開了。
他就一直走,像無頭蒼蠅似的,不知要去哪裡,也不知要做什麼。
···
一年後,某大山深處,一個頭發邋遢,渾身破爛的少年手上拿著一把晶瑩剔透的斧子在追趕著一隻驚慌失措的野兔。
追了片刻,在一處下坡地帶,少年猛地鬆開斧子,順力往前一揚,只見斧子在空中划起一道長長的弧線,便準準的打在野兔雙腿上,野兔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便一頭紮在了樹上不動了。
少年顯得不緩不急,走到了兔子身旁,收了斧子,拿起兔子便離開了。
此少年正是一年前的秋銘,自從拜別母親後,他便在這座無名山上生活了一年,在山中,靠著呂半仙送他的那把斧子以打獵為生,而常年孤身一人,也讓他養成了孤僻冷靜的性格。
秋銘提著兔子,回到了他的家。
一個用竹子搭建而成的小棚,小棚中間則鋪滿了樹葉,上面再覆蓋一層野獸皮毛,便成了一個粗簡的安身之所。
當然這也只是臨時的,若是遇上暴風雨,二毛雖然配帶了呂半仙給點那顆碧雲珠能起到一些效果,但是小棚卻往往會被摧毀的。
一年前的今天,二毛親身經歷了家破人亡的噩耗。此時的他靜靜坐在一棵枯死的樹藤上,摸摸臉帶在脖上的圓珠,想起母親當時給自己留下的遺物不免心中黯然。
‘‘對了,母親給我留下一本強身健體的書不知有何妙處。’’說完,二毛便走到一棵大樹旁,扒開樹下的落葉,小心翼翼地從樹下拿出一個盒子,正是那本書。
書的正面赫然有著兩個大字‘秋家’。秋銘搖了搖頭,對於從沒入過學堂的他來說,更多的有些無奈。好在一年裡,每每無趣時便自我修習,如今對大部分字認識起來也算是綽綽有餘了。
‘‘秋家,此時就剩我一個,當年先祖或許風光無限,此時也早已無人記得了。’’其不禁自嘲道。
而其在瀏覽一遍後,發現果然如母親所說那般,除了一些簡單強身健體之術外,其他並沒有何奇特之處。
但是根據書籍的記載,秋銘對先祖倒是有了很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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