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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年輕,喜歡穿美色豔麗的旗袍和高跟鞋,上下樓梯肢體搖曳,姿態很美。這是個被**的女人。生活的主題無非就是那樣幾件事情:閒逛,花錢,等候,在男人到來的時候貢獻她的歡笑和身體。
一天修治和明月看了電影回來,送她上樓的時候,看到那女子抱著一隻狗坐在走廊的樓梯上吸菸。他們經過的時候,她抬頭看著他們。像是想要在她的身上尋找一些同類的痕跡。
修治很想要蹲下來告訴那個女子,他想要跟她說說明月於他的來歷;想要跟她說,他是她最珍重的人,寧願意自己等也不願意讓她白白等待的人;他還想要跟她說,他做完了手裡的工程就要帶著她回日本,跟她結婚,生兒育女……他當時走到那裡,就想要跟那女子說這些話,竟呆住了。明月拉了拉他的手指,催他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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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渴望她的氣息身體還有她的溫存嗎?只是忍耐和等待相對於慾望,好像烹熟茶葉的鐵盤,煎熬之中成就了珍貴和香氣。過程本身已經無比詩意,無比性感。
……
明月換了一件淡紫色的旗袍跟修治去了小林元哉的家中。穿著便服的小林看上去比著軍裝的樣子年輕一些。他的夫人了子帶著兩個孩子接待了修治和明月。晚餐很豐盛,煮物和炸物做的都別有味道,小林本人是個和氣而且風趣的傢伙,說起來日本的風土人情和在中國的見聞感受,自己的臉還是嚴肅的,卻把在座吃飯的都能逗笑。
飯畢和子請明月去幫忙看看孩子們臨摹的字帖,留下小林與修治兩人在屋子裡,開啟拉門,面朝著庭院喝茶聊天。
暮雨初霽,空氣溼潤。
小林用長把的木製茶匙給修治的杯子斟茶,向他笑笑:“你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
“很,得意。”
修治飲了一口茶:“你的事情呢?進展得怎麼樣了?”
“沒有辦法啊。真是讓人撓頭。上面派了人跟他在天津接觸了,仍是不肯答應啊……整個廣場的風水佈局,如果拿不下來那個點將臺,等於毫無價值,是不是?”
“毫無價值。”
小林把自己的茶杯放在一旁,雙手抄在和服寬大的衣袖裡,他看著修治:“你得到了這個人最珍惜的人,我們呢,想要他最珍貴的一處產業。有沒有可能,我是說,這僅僅是一個假設……”
修治也放下了茶杯,轉頭仔細地看著小林:“您在動腦筋,想要用這一個去換那一個?您原來不是這樣跟我說的……”
“僅僅是一種可能性,我們且探討一下……”
修治淡淡笑道:“只有一種可能您的戰刀切在我腹中。”
第五十五章
小林聞言哈哈大笑,他伸手拍了拍修治的肩膀:“修治君,你的回答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我沒有看錯你。沒有看錯你啊。”
修治微微頷首:“那我就當做您是開玩笑了。究竟打算怎麼得到點將臺部分的地塊?”
“先走一步看一步,無論如何,總會有辦法的。來,請喝茶。”
另一個房間裡的明月開啟了小林的大女兒冬雅的字帖本,看孩子在上面書寫的工工整整的中國小詩: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
紅掌撥清波。
她忍不住微笑起來,冬雅看著她問:“笑啥呢?”六歲的冬雅生在奉天,長在奉天,除了自己的父母,她跟旁人都說中國話,因為本地口音濃厚:“什麼”不說“什麼”,說“啥”;“喜歡”叫做“稀罕”;“舒服”叫做“得勁”;“膝蓋骨”叫做“波稜蓋兒”……
明月道:“我也認識一個日本人,也寫這首詩。”
在一旁的小林紀子問道:“也在奉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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