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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了。劉四表面上近日來一改前非洗心革面做人,其實卻是大嫂和師爺叫他做狗皮膏藥黏住劉二。劉四一會功夫見劉二不到,四處尋找,找不到師爺就來找大嫂報告。大嫂早就懂得揹著所有人,連劉大都背了。劉四隻是平日的玩偶,見劉四獨自在外頭喊叫大嫂,已經讓師爺從門外走另一頭去了。小雞還是鴿子,都飛的無影無蹤,早就到了平邑之外。
劉四來了,心情大好,大嫂便黏糊起劉四來。劉四見大嫂發情,哪有不應和之理由,這樁醜事,又被痛心的劉二給聽得一清二楚,兩人那個難以下筆了。劉二卻更不能讓大嫂知道自己在隔壁偷聽,若是被知道,搞不好,會殺人滅口。
劉二痛心地想:自己真的要振作起來,還以為過去自己是個好學生,知書達禮,看起來只是個迂腐子,世事艱難如此,還不站出來反抗?就要按照阿朵說的,做劉家的真正主人,做平邑的真正主人。
劉二在隔壁,就就一直等到了楊春巴和班白龍帶投奔者到平邑。時間過了多久,兩日整!劉二本應該知道大嫂還有師爺的身份之後,去與阿朵回合,早點讓阿朵等得到情報。劉二這一耽誤,楊春巴和班寶子路上非常不順利。
與阿朵分手後的此日,他們快要進入平邑,在山路險峻之處,忽然被襲擊,當場有幾位侯大娘親人被箭射傷,幸好沒有傷到要害,否則就當場死去。侯大娘驚駭不已,楊春巴和班白龍還有侯暉,都是憤怒,難道這些人是胡人麼?躲在路上埋伏,不問青紅皂白,就這麼射傷了侯大娘的親人??只是些逃難的老百姓。
埋伏者躲在樹林中也不現身,楊春巴叫班寶子照看大家。兀自上前,埋伏者射出數箭,被楊春巴拿彎弓一一擋開。這夥人卻不是昨日侯暉與陽昧說的胡人打扮,黑巾蒙面,穿著黑色連衣連褲,都是清一色,楊春巴哪裡知道這是現今特種部隊的穿著。只明白急於天黑,若被這夥以夜色為掩護的人攻打,就很難保證身後平民的安全。楊春巴奮勇衝去,想找到為首的擒拿,一舉制服這群襲擊者。這夥人身手相當不錯,有一二靠近楊春巴的人,拿出匕首,對楊春巴猛烈刺來。
楊春巴一一讓開,尋到空檔踢翻一人,正想拿住他,只見他別的同伴接應非常及時,同時有三把匕首刺向楊春巴。楊春巴一邊與接應三人打鬥,一邊對他們喊話道:
“何人?為何襲擊??郡庶民?”
楊春巴的文言文,不是阿朵自木樓中教習的,楊先生多年對金花們早有口授。為了強調阿朵的現代身份,別混淆與以前那個沒有正規學習過的阿朵,阿朵教習春巴等的,卻是一千六百年後的標準普通話,所以陳述一下。這些襲擊者並不回答,楊春巴一時間拿不住他們,抽空回頭看去,這夥人也不答話,飛速退往山林後,並未包抄身後的侯大娘等親人。
大家牽牛帶馬,牛馬厭倦山路,走得本來就緩慢,本來預計今晚之前進入平邑的。被這麼一襲擊,耽擱些時間。楊春巴便不去追趕,回頭找班白龍商討,班白龍道:
“為何不追,這夥人要是在襲擊怎辦?”
楊春巴道:“我這就是與你說來,我來斷後,你帶著大家沿路注意保護,怎樣?”
班白龍少年心性,沒有打到一個襲擊者,心裡不舒服,與楊春巴說道:
不成,哪裡讓你去,你帶著大家沿路走,我斷後。”
楊春巴與班白龍爭執幾句,她還是以大家為重,不能再停留險地,就算不能到達平邑,也要帶著大家走出山林再說,忙說:
“班家弟弟,一定小心不可出事。斷後阻擊一陣便要跟來,我帶大家找到一個安全之地先停下,治療傷者。”
班白龍道聲“嗯”便朝那夥人而去。楊春巴趕緊幫大家趕牛,讓侯暉揹著行李,自己來揹著大娘讓她平穩一些。剛才被襲擊,大家帶的兩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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